叶秋凡摆摆手,说:“无事,只是你的病,不对,应当说是邪,有几分了解?”
中年男人一头雾水道:“邪?我得的不是病?”
叶秋凡摇头道:“不错,你得的非但不是病,而是一种邪。从古至今,我华夏有三大邪术,分别是降头、蛊毒与邪。其中前两者,降头与蛊毒已经逐渐少去,不得多见。至于这邪,早在两百年前就已经彻底失传,但为何又突然出现在你身上,我也不解。但是,我可以确定一件事。”
中年男人听的胆战心惊,急忙问道:“什么事?叶神医请直说。”
叶秋凡开口道:“若是那降头和蛊毒,还有那么一丝偶然沾染上的几率,比如触碰到了降头师设立的禁制,或者是被蛊毒的蛊虫入体,都算是偶然。但唯独这邪,只有人为,没有偶然。”
听到这些话,中年男人如同遭了雷劈一样。
原本他以为是自己染上了怪病,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人害了。虽然他对于邪了解的并不多,只从一些书籍里知道片面。但对于降头和蛊毒,他也算了解不少。
现在又从叶秋凡的语气中感觉出来,自己得的邪,肯定更严重于降头跟蛊毒。
中年男人缓和片刻后,便立刻冷静了下来,站起身对着叶秋凡深深鞠躬:“多谢叶神医直言相告,这份恩情我金有立记住了。但不知,我的邪,能解否?”
他刚说完。
叶秋凡便直接将右手边的一个开关摁下,只见一道厚重的帘子将他和金有立,跟医馆的另一半全部隔开。当然,也将金嘉嘉的视线给彻底阻拦住。
“你若敢踏进一步,你父亲即便是死在这,我也不救。”叶秋凡拿起银针,也没看向医馆外,因为帘子的原因更看不到。可却突然发出这句话,极为诡异。
而在医馆门外。
金嘉嘉正盯着叶秋凡,当看到帘子落下后,她情急之下就要进去。但突然听到这句话,那悬着的脚只能伸出去,脸上也露出了一副烦躁的神情。
她发誓,这个叶秋凡能医好自己父亲的病也就罢了。若是医不好,她一定要让他狠狠的吃上一系列的苦头。
此刻,在帘子内的金有立,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为你治病,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叶秋凡拿出自己的药王双针后,又从抽屉里拿出如丝一般的银线,一道一道的缠在了银针中间。
金有立连忙点头:“叶神医请说,但凡金某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叶秋凡也开口道:“我为你驱邪之后,你我再不认识,我也不准你再来我的医馆,更不准你对外人说是我医好了你。第二,我为你医治的过程中,你所看到的任何手法,都要烂在肚子里。若敢外传一句,即便我医好了你,也能让你顷刻暴毙。”
他这说话的斩钉截铁又冷酷无情,听起来,还真有几分寒意。
金有立也有些呆滞,不过随即便点头答应:“好,这些我都能答应。”
他话音刚落,只见叶秋凡缓缓闭上双眼,将药王双针放在桌子上,双指对着银针,口中轻喝一声‘起’。下一秒,原本在桌上的银针,竟然在他双指的操控下,缓缓飘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