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门童在这廊腰缦回曲折幽深的长廊上左转右拐来到一二层木楼前。
木楼上是雕梁画柱一面小牌匾挂在其上上书:“听风台”三个古体小字,步入口中沿楼梯而上到了二楼还没进屋就听见屋内歌舞升平笑,笑语连连。
门童在门外站定向贾家父子二人拱手作揖道:“贾家主,其余家主皆在此内奴婢先行退下啦。”
贾海川点了点头推开木门只瞧见那屋内部一干众人等都坐在各自的案桌旁饮酒聊天。案卓上都摆着些饭菜酒水,案桌前有两位妙龄女子。一粉色衣裳的女子正翩翩起舞,一旁木凳上还端坐着一青色衣衫的女子正转轴拨弦弹奏琵琶。
因为贾海川推开了木门,所以屋中一干众人等皆朝门口望去。这时有位身穿金色衣袍的胖子,从案桌前起身道:“贾兄可是姗姗来迟啊!定要罚酒三杯。咦那不是康飞贤侄,怎的有空一同前来?”
“哼!王胖子,谁是你的贤侄你与我家的亲事全无可能告诉你儿子不要对我家那小女儿痴心妄想。”贾海川道。
“哎呀,贾兄不要这么冷漠嘛!就算做不了亲家也能做朋友嘛按辈分我可不得称康飞为侄子吗?”那被称作为王胖子的人,笑着说。但他又接着道:“我王国龙,王家在城西也是有头有脸的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难道配不上你的女儿?我们两家要是结为亲家,那可是强强联手生意做到什么程度那还真说不准。”
“此事休要再提,全无可能!”贾海川斩钉截铁的说。
贾家父子来到那无人的案桌旁盘膝坐下,王国龙开口道:“既然人齐啦,那商谈就开始吧。”他吩咐那两位歌女退下又遣散了伺候众人的奴仆。
贾康飞坐在一旁环视众人心中却暗想:那身穿金袍的王胖子既然是城西王家的王国龙。那干瘦老者应该就是北郊陈家陈二爷。那中年妇人应该就是青云镇大染坊的张夫人。那身穿蓝袍的中年男子应该是顺山流码头的薛掌柜。其余那些应该都是一些没有名气的小商家。
他们这伙人是边吃边谈有时为了一个商铺为了一条商路进行争吵。但是谁也没想到的事从来不对付的贾王二家竟然和作了,从来没被贾家插手的城西也从未被王家插手的青石镇都在两家各自许诺下给予了一些商铺。这是众人始料未及的,本来有些人还想趁着这两家争斗从中捞些好处可是希望落空了。
更让众人想不到的是他们二家竟然要想吃了顺山游码头想将那码头控制在自己手中,他们二家竟然要六分的掌控权。
“不行,绝对不行这是我们薛家族祖辈辈传下的基业怎么能被你们二人说要就要!”薛掌柜阴沉着道。
“你可想好啦,咱明人不说暗话要是这时候有一伙强盗闯入你家,哎呀你那妻儿老小一大家子的人是该杀呢?还是该让他们活呢?薛掌柜您说呢?”王国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你们商匪勾结、助纣为虐!赚这些黑心钱你们心安吗?你们不得好死!”薛掌柜怒道。
“我们怎么死和你无关,您只要签了这个协定就成。”贾海川淡淡的说。
“好!我签、我签。看在我们这么多些年的交情上只要你们能放过我那一家妻儿老小就行。”薛掌柜你无奈着说道。
“行,只要您签就成或许今晚没有强盗闯入您家呢?。”王国龙轻笑着说道。
贾海川唤来下人磨好了生墨,从怀中抽出一张早已经立好的字据放到薛掌柜的面前。
薛掌柜颤抖着将自己的姓名签到那张字据上按上了血红的手印。他起身道:“你们早晚会遭天谴的!”说完这句也不多言就阴沉着脸离去啦!
贾海川与王国龙听到薛掌柜所说的话皆是相视一笑全然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接着他们又唤来了歌女,又吩咐仆人摆上了一些新的饭菜酒水开始把酒言欢。
会谈结束众人纷纷辞别离去,贾海川所在的马车因为道路湿滑泥泞在雨中翻倒回到家中贾海川倒是无碍但是他的儿子贾康飞却因此染了风寒一病不起。他的家中开始怪事连连一连死了好几位家奴。
而那王国龙竟然在回家的途中坠入了河道至今也没有音讯,怕是早已经溺水死了。
这或许是薛家人报复所为,或许真的是因为他们那种不道义的行为惹怒了上苍。这是上苍对他们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