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就再也不为难水镜姑娘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温久璘一身玄褂儒服踏进了客栈。
水镜一挑秀眉,“我如何信你?”
温久璘叹了口气道:“四年前迫映自杀之事就已让老夫抱憾许久,如今水镜姑娘神功得道,老夫岂可重蹈覆辙?所幸本派未对水镜姑娘造成伤害,否则追悔莫及啊。只希望水镜姑娘虚怀若谷,不计前嫌,协同本派铲除邪教魔斋,为令先师报仇雪恨,也还江湖一个宁静。”
温久璘言辞切切,神情恳恳,让水镜也有些犹豫。
“镜儿不如应了这位老先生之请。”林卿封忽然道。
水镜忙拉林卿封到一旁,小声道:“可是若他设了陷阱害我,或者联合其它派对付我该怎么办?”
林卿封也小声道:“他既然只一人来邀你,就算要夺剑也只是想独占。再说,他现在知道你能拔出神脉剑了,以他的聪明,怎会冒险夺下剑,再浪费所剩不多的寿命去研究神脉剑和通脉神功呢?倒不如把你收为己用,另外,你呆在斌上派,对付的只是他这一派,若是住在客栈,要对付的可就是五大派了。”
水镜双眼一亮,“林大哥说得有理。”
当天,水镜和林卿封就跟随斌上派的人马,临走时林卿封还不忘托口信告诉韩先生的仆人,叫他不用等了。
小仙山距荆州城一百多里,一路上风景宜人,柳碧音和左晨风不时打闹,增添了愉悦的气氛。
水镜忽然想起一事,“碧音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又是如何与左公子和颜公子结识的?”
柳碧音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自从小姐恩许我探母后,我就径直回了家,”她的神情忽地黯然下来,“但是我回到家,看到的不是母亲慈祥的脸,却是一座冰冷的坟……”言罢潸然泪下。
水镜握紧柳碧音的手,“不要伤心难过,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
柳碧音擦干眼泪,努力克制悲伤,“小姐说得对。”
水镜关心道:“后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