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拔出剑,执剑一挥,如紫龙破云而出,威震四方。只见地砖陷裂,桌椅翻移,门徒横飞。剑势之大,让所有人咋舌。不过这更激起了这四人夺剑之欲。一场夺剑激战在这小小的客栈中展开。剑光闪闪,喊杀声一片。不多时,客栈内一片狼藉,地上躺了一片痛苦呻吟的人。
水镜的本意是给他们威慑,以求日后安宁,所以没有下杀手。谁知四大掌门并不肯善罢甘休,又召了一批门徒赶来客栈,小小的客栈杀气更浓了。
林卿封暗道不妙,想助水镜逃离客栈,怎奈水镜的剑势笼罩在他们两人周身,他无处施展。
事实上水镜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不利之处。四大掌门杀他们二人容易,但水镜绝不可能灭了四大派。想到这里,她挥剑向前,清理前面挡路的门徒,拉起林卿封夺门而去。四大派紧追而上。
时值深夜,街上没有一个人,屋舍门窗紧闭,连更夫似乎也嗅到了杀气而不敢出现。
水镜和林卿封狂奔不止,身后的追喊声清晰可闻。
林卿封喘着气道:“镜儿,我们找个地方躲避一下吧,你从小生活在荆州城,应该很熟悉这里的地形。”
水镜苦笑道:“可这一带是烟花之地,我很少来的。要是他们在各个街口都派人守住就糟了。”
忽然,前面出现一辆马车,帷幔用的是上等绸缎,流苏轻摆,装饰华丽。那马车在水镜和林卿封面前停住,从车上跳下一名汉子,四十左右,衣着光鲜,气宇非凡。他道:“二位赶紧上车,稍后再听解释。”
水镜和林卿封本有些迟疑,但追喊声迫近,他们只好先上车。车内装饰亦是非常华丽舒适,而且很宽敞。
马车未走多久,又停了下来,水镜和林卿封知道,是四大派的人追上来了。
“请问可曾见着奔逃的一男一女?”是温久璘问车夫的声音。
水镜和林卿封大气也不敢出,都望着对面的华服汉子,只见他气定神闲地打坐着,瞑目养神,缓缓吐出一句话:“温掌门,别来无恙?”
“原来是韩先生。”温久璘的语气明显带了敬意。
不过温久璘并没有马上离开,似乎在犹豫什么。
“他们在那里!”有人叫道。
“快追!”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