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璘白眉一挑,自他摄位掌门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公然挑衅他,但是此时各大掌门都在盯着,他不好发作,当下便道:“若说神脉剑的玄妙,恐怕没有人比水镜姑娘更清楚了吧?”
云月影轻笑,“威振四方的程掌门也不过如此嘛。”
“小子休得猖狂!”凌安疾拔剑而出。
云月影知道凌安疾剑术高明,便不敢托大,他将神脉剑横在胸前,打算拔剑。他运起内力拔了两下,拔不出来,忙隔空从一个正派门徒手中抽出剑,迎上凌安疾。高手对剑,讲的便是一个字——快。但见两人出手奇快,两柄剑化作光幕,将两人笼罩其中,谁也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也不知斗了多少回合,忽然一把残剑飞出,接着凌安疾也跌落在地。众人大惊,却见云月影剑势不减,直直朝凌安疾刺来!
就在剑尖快要抵上凌安疾的咽喉时,一个青衣少女飞身而来,格开云月影的剑。
“休伤我爹爹!”那少女杏眼圆睁,怒目看向云月影。
凌安疾喘着气道:“清婉,莫与他打斗,你敌不过他的。”
凌清婉却握紧剑道:“但是我不能再让他来伤您!”忽然瞥见云月影手中的剑,她大惊:“爹爹,那不是你的剑吗?”
看来刚才一战中,凌安疾先将云月影的剑震碎,云月影没奈何,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将凌安疾从不离手的宝剑夺了去。
凌清婉以父之耻为己耻,也不管打不打得过云月影,挥剑上前便与云月影对打。
水镜眼中流露出佩服的神色,暗叹道:“好刚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