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乙拉上水镜道:“有什么好误会的!大哥带你去寻乐子!”
教徒甲也拉上水镜道:“看你胡子没长半根,还不知道人生的乐趣吧!没关系,我们这就带你去尝尝!”
两个教徒生拉硬扯,水镜用力挣扎仍是脱不开身。她想了想,一个空翻,两个教徒的手随之反扭,他们只好撒手。然而,水镜扣在头上的帽子却掉在了地上,秀发也披散下来。两个教徒吃了一惊。
教徒甲瞪大了眼:“女人?教里竟出现了女人!”
教徒乙奸笑道:“看来咱们不用出去逛窑子了……”
两个教徒相视色眯眯地笑着一边搓着手一边靠近水镜。
水镜略一踌躇,终是狠下心暗道:“看来今天不得不杀人了。”
水镜正欲出手,却见两枚暗器猝然而来,随之两个教徒倒地不起,血流一地。水镜惊讶,她转过身,只见冷寒落立在不远处,还保持着发射暗器的姿势。
“忤逆罪论之。”
水镜倒吸一口冷气,冷寒落的声音阴冷得可怕。。
水镜甩甩头,恢复常态道:“你怎么来了?”
冷寒落道:“早该料到会察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尊的贴身侍从。快去处理掉这两具尸体。”言罢转身离去。
水镜呆立,“贴身侍从?”狠狠深吸一口冷气!
水镜自一下从最低等的新教徒升为继教尊的贴身侍从后,便换了居所,住进了靠近北部的中等厢房内。惹得众教徒眼红不已,本来想巴结水镜,怎奈继教尊随时都如鬼魅般出现,将众教徒行贿的银子缴了去,众教徒只好不再放肆。
不过,水镜倒落得清静,不用担心哪天就被揭穿了女儿身份。唯一让她不满的便是,那妖孽冷寒落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随时唤着她干这干那。
“小六,把教内的花草都浇一遍。”
“小六,把夜壶拿去倒了。”
“小六,把屋顶上那只鸟抓下来。”
“小六,给本尊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