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来安州偷运官银的。”水镜道,“我曾和他们血战,想阻止他们,但是没有成功……”
“莫非是要运到鄂州?”白氏问道。
水镜和青儿都很惊讶,“你怎知他们要运到鄂州?”
白氏忧心忡忡道:“鄂州有变……
水镜将白氏带回驿馆,恰在这时,宰相也刚好回来。
“大人,我有急事向您报告。”水镜疾步走过去道。
“哦?先到厅中坐下,慢慢说来。”
到得大厅,水镜先介绍了芊儿的母亲,又请她把所遇到的情况详述一遍。说到发现平静水域时,宰相微笑着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大人,您明白了什么?”林卿封进来道。
“哦?林将军也来了。”宰相笑道,“快坐下吧。”
“卑职听说大人和公……小姐都回来了,所以就赶过来看看情况。”
宰相道:“来得正好。”转身道:“白夫人,你刚才说有个包袱……”
“正要交给大人。”白氏言罢,将那小小的包袱递给宰相。
打开包袱,内有一份文书,宰相仔细阅读,不禁色变。
水镜和林卿封见宰相的神色骤变,也吃了一惊,同声道:“信上写了什么?”
只见宰相面色沉重,沉吟半晌,才道:“鄂州一案,没有贪腐这么简单。林将军,你快去准备一下,我要微服访鄂州,行辕和千牛卫就留在安州驿馆。”
“卑职这就去准备。”言罢林卿封快步走出了大厅。
“白夫人,你先暂时留在驿馆内,有千牛卫保护,你不用担心安危。”宰相道。
“我夫君果然是因为卷进了什么事,才被谋害的么?”白氏泣道。
水镜惊讶:“被谋害?”
宰相叹了口气,“白夫人先到后堂休息吧。”
“谢大人。”白氏叩谢后,在水镜眼神的示意下,青儿将她们母女送到后堂。
三人刚走,宰相便关起门,转身行到水镜面前,忽然跪下。
“刘宴叩见银月公主,问驾来迟,望公主宽恕。”
水镜忙虚扶宰相道:“大人快快请起。不知大人是如何我是银月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