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看着不对劲，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萤玥脑袋垂得更低了。

东方明左右看了看，将小姑娘拉到附近一个凉亭坐下。

到了凉亭里，拉着她坐下后，东方明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萤玥咬咬唇，似乎考虑了很久，这才抬头：“小明哥哥，我不想写字了？”

“是不是徐先生太严格了？”东方明一脸严肃的坐在她对面。

没错，在他回来开始处理政务后徐业绩就轻松了不少，看在他有才识，人品也不错的分上，东方明便问他愿不愿意给小圣女当识字老师。

徐业绩当时不太乐意当场就拒绝了，但第二天他又答应了，一问才知道是萤玥自己求徐业绩教她的。

虽然不知道萤玥都和徐业绩说了什么，但是徐业绩已经答应了，东方明便不再多问。

之后看萤玥每天都有认真写字，东方明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便没再多管这事。

现在萤玥找上来，她平时也没啥事，东方明猜着估计是问题出在最近的学业问题上。

萤玥小嘴扁了扁，没吭声。

东方明见她这样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叹了口气：“小玥，要徐先生教你写字，是你自己求他的，他答应教你了，你怎么能半途而废。”

萤玥眼眶开始泛红，小脸上满是委屈：“徐先生打我手心！”

东方明一听这话，眉毛就皱了起来。

咋回事，他把这小祖宗交给徐业绩，让他好好教她读书写字，怎么还体罚人家小姑娘。

但是东方明转念一想，徐业绩成天笑眯眯的，少见有生气的时候，对谁都如沐春风，怎么到小姑娘这里就失了分寸？

他视线落在抽抽噎噎要哭不哭的萤玥身上，估计是这小调皮蛋惹到徐先生了。

他放缓声音，温柔的问道：“小玥是不是今天做了什么惹到徐先生了。”

萤玥眼神有些躲闪：“我、我……”

东方明无可奈何，就她这表情，真的是什么都写在脸上。

看他不说话，萤玥低下头对手指，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我昨天的作业没写，今天也没写字去找小玉藻玩了……”

东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