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媳妇儿赶忙把孩子推到孩子爷爷怀里,蹑手蹑脚地出去地窖里拿来一袋子存粮。
福贵接过来,肉痛地递给衙役。
衙役一把夺过来,拿在手上颠了颠,“哟,这么少?你打发乞丐呢?去去去,少蒙老子!我知道你们还有存粮,再去拿一袋来!”
“大爷啊,我们只有这么多!全都收去了,我们家的日子还怎么过啊?您这是要活生生逼死我们啊!”福贵母亲大腿一拍,泪珠子啪叽啪叽地掉。
“你们怎么过日子老子管不着,我们兄弟只管完成上头的任务。要怨,你们就去怨那个长安来的将军,说自己的军队没有粮食吃,非要我们县令大人征粮。”衙役不耐烦地说。
“县令大人都说已经没有余粮了,他还要县令大人强行征粮。那将军拿着皇上御赐的金牌,县令大人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
“我们也是听命行事。要是办不好,那位大人一生气保不准连县令大人都要杀,何况我们呢?”
“你们啊,要怨就怨他吧!”
衙役一股脑地倒苦水。大清早就被县令大人召集起来征粮,忙活了一天,征不够数还要被骂。
福贵听了衙役的话,心中一动,忙问衙役:“是哪里来的将军?”
“就是昨天来的那个,说是来征突厥的。喏,就住在城外十里呢!”衙役还在翻找福贵家还有没有藏起来的粮食,似不经意地回答了福贵的话。
昨日城门口的动静闹得很大。福贵虽然没去看,但是县城统共就这么多人,早就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
昨天田里干活的时候,就有人给福贵说了一嘴儿:打长安来了个将军,说是来征突厥人的,差点被误认为是突厥奸细,和官府的人打起来。
福贵听了还拍拍大腿叫好,这两拨人是狗咬狗,谁都犯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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