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请来的人起初几天还好好的,后来看监控,她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亚历山大一个人坐在边上玩,想来和她说话也没有搭理,看到亚历山大失落的小眼神,曾可爱觉得心都要碎了。
每次回去问他,他都说姐姐很好,陪他玩,他那么小,就知道体谅母亲。
曾可爱回去就跟那个保姆说明天不用来了,保姆还一脸惊讶,“为什么呀姐?”这个事主事轻松,只要陪小孩玩,不要个搞卫生不要做饭,中午曾可爱回来和他们一起吃饭,或者自己做或者出去吃,都是一起的。工资又给的高,她还到处说了碰上一个好事,看能不能做长期的,那就舒服了。
“我觉得你的工作态度有问题。”曾可爱说,“我请你来陪我儿子玩的,不是请你来我家里玩的。”
“这是这几天的工资,回去好好过年吧。”
“不是,姐,我可以改。”小保姆急了,“我一定改,我会好好做的,我就玩那么一下,平常没有的,我一直陪着他玩的。亚历大山你说是不是。”
“你是要改一下,如果以后你还想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为了你下一个事主,认真不是坏事。”
“还有,他叫亚历山大。”曾可爱礼貌的劝说她离开,关门后看着亚历山大,“明天怎么办呢?”
亚历山大虽然在他的娱乐角玩,但是一直注意着这边,等曾可爱叹气后就说,“我可以在家等妈咪,我会乖,不碰水,不碰电,不爬高处,不乱吃东西。”
曾可爱摸摸他的头,“儿子真乖。”
她打了个电话给尤丽莎,尤丽莎听到后就说,“那我搬过来住几天吧,到你放假。”正好和爸妈住在一起,都快要窒息了,能短暂逃离一下也好。
“呃,好。”在欧阳和儿子之间,曾可爱迟疑了三秒还是选择了儿子。
“明天丽莎阿姨带着妹妹来咱们家住,好不好?”曾可爱问。
“好。”亚历山大说,“那叔叔呢?”
“叔叔啊。叔叔住自己家。”曾可爱说。
欧阳听到此消息后就满脸不高兴,“我怎么就回去一天,你给我安排明白了,你是不是借此想说让我别走,一走就有幺蛾子我以后真不走了,就住下了。”
“当初选保姆特意挑了个年轻的,就是想陪亚历山大玩,没什么老规矩之类的。但是她年轻,她不定性啊,她自己玩心也重,我就把她开了,但是亚历山大还是要有人带着呀。”曾可爱耐心解释说,“我本来想说让丽莎帮我带几天,我下班去接,但是丽莎一听就说那她住过来吧,两边都方便,因为她现在住在她妈那,离咱们这确实有点远。”
“我还能说什么。”曾可爱说。
“是啊,我哪有儿子重要啊,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重要。”欧阳余庆自怨自艾的说。
曾可爱捧着他的脸,“你别这样。”
“丽莎可能是跟她妈住的有点闷,想要出来散散心,没几天。”曾可爱说,“还有五天就是年终酒会,然后就放假了,到时候她就回去了。”
“然后你也要去西列岛了。”欧阳余庆说,我才没那么容易被哄好。
曾可爱亲他的鼻尖,“那这样,这几天如果你想,咱们偷偷溜出去开房怎么样?”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就光想着那些事了吗?”欧阳余庆一脸收到莫大侮辱的表情。
“那你想什么?”曾可爱笑问。
欧阳余庆认真想了一下,“那我现在就去订房了。”
也是说笑。
年底总结写的飞起的时候,哪里有时间白日宣y。
号称不会被轻易哄好的欧阳,被拍着胸口顺气,几句好听的,再来几个亲亲,哄的服服帖帖,啥事没有。
晚上哄睡两个小宝贝,两闺蜜好久没在一起聊天,曾可爱倒了两杯酒上来,“哎,睡前喝一点,快活似神仙。”
“我可看见了啊,柜子里那么多套,你现在和欧阳好了?”尤丽莎八卦的说。
“说不上好吧,但也不错。”曾可爱笑说,“反正他没有女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凑在一起解决需要呗。”
“你抓紧和他把关系定下来啊,这么含糊不清的处着算什么回事?”尤丽莎着急说。
“定什么呀,定了也没结果,不如这样含糊着。”曾可爱说,“只有快乐,没有烦恼。”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尤丽莎说。“那欧阳也愿意?”
“他也没明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曾可爱笑着仰头喝酒,就当她现在还没有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吧。“你呢,和你妈和解了吗?”
“反正离婚了就正验证她之前说的我们没有好结果,一个不如她意她就拿出来说,说我吃过一次亏,还不肯听她的话。”尤丽莎叹气说,“她话是没错,我听了不舒服也是真的。”
“还有她带妹妹,带的格外严厉,说是当初带我太过松懈,一定不能让妹妹跟我一样。”
“可是也不能走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啊。”
“反正就是挤压的怨气在一刻爆发,然后我愧疚,她收敛,过了一段时间又反复。”尤丽莎愁眉苦脸的说,“我真没用,连和自己亲妈的关系都处不好。”
“她也是为了你好,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好。”曾可爱说,“她也怕你沉浸在离婚的悲伤中不能自拔,宁愿你跟她发脾气。”
“别看我,我没有透视眼,是你妈打电话给我的,你还在和简吉安见面不是吗?”曾可爱说。
“他是孩子的爸,他说要见孩子,我不能不让他见,这样妹妹长大后会怪我的。”尤丽莎说,“我从来只把妹妹送过去,没和他多说话。送到我就走了,有时候就在附近打发时间,并没有直接回家,她难道以为我一直和简吉安在一起吗?”
“怎么可能?”尤丽莎匪夷所思的说,“那个人我真的恶心透了,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在一起。”
“可是你妈不知道啊。”曾可爱说。“她害怕你又被哄骗了过去,所以只好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你。”
“你多跟她说说啊。”
“可是我确实是任性不听她的话才落到现在的地步,我和她说什么呢。”尤丽莎说。
“什么都可以说,你们是母女,天底下最亲近的人,尤其你自己也有女儿,你想想,等妹妹长大,你希望她和你说什么,然后你就和你妈说什么。”曾可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