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余庆认真想了一下,“那我现在就去订房了。”
也是说笑。
年底总结写的飞起的时候,哪里有时间白日宣y。
号称不会被轻易哄好的欧阳,被拍着胸口顺气,几句好听的,再来几个亲亲,哄的服服帖帖,啥事没有。
晚上哄睡两个小宝贝,两闺蜜好久没在一起聊天,曾可爱倒了两杯酒上来,“哎,睡前喝一点,快活似神仙。”
“我可看见了啊,柜子里那么多套,你现在和欧阳好了?”尤丽莎八卦的说。
“说不上好吧,但也不错。”曾可爱笑说,“反正他没有女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凑在一起解决需要呗。”
“你抓紧和他把关系定下来啊,这么含糊不清的处着算什么回事?”尤丽莎着急说。
“定什么呀,定了也没结果,不如这样含糊着。”曾可爱说,“只有快乐,没有烦恼。”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尤丽莎说。“那欧阳也愿意?”
“他也没明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曾可爱笑着仰头喝酒,就当她现在还没有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吧。“你呢,和你妈和解了吗?”
“反正离婚了就正验证她之前说的我们没有好结果,一个不如她意她就拿出来说,说我吃过一次亏,还不肯听她的话。”尤丽莎叹气说,“她话是没错,我听了不舒服也是真的。”
“还有她带妹妹,带的格外严厉,说是当初带我太过松懈,一定不能让妹妹跟我一样。”
“可是也不能走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啊。”
“反正就是挤压的怨气在一刻爆发,然后我愧疚,她收敛,过了一段时间又反复。”尤丽莎愁眉苦脸的说,“我真没用,连和自己亲妈的关系都处不好。”
“她也是为了你好,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好。”曾可爱说,“她也怕你沉浸在离婚的悲伤中不能自拔,宁愿你跟她发脾气。”
“别看我,我没有透视眼,是你妈打电话给我的,你还在和简吉安见面不是吗?”曾可爱说。
“他是孩子的爸,他说要见孩子,我不能不让他见,这样妹妹长大后会怪我的。”尤丽莎说,“我从来只把妹妹送过去,没和他多说话。送到我就走了,有时候就在附近打发时间,并没有直接回家,她难道以为我一直和简吉安在一起吗?”
“怎么可能?”尤丽莎匪夷所思的说,“那个人我真的恶心透了,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在一起。”
“可是你妈不知道啊。”曾可爱说。“她害怕你又被哄骗了过去,所以只好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你。”
“你多跟她说说啊。”
“可是我确实是任性不听她的话才落到现在的地步,我和她说什么呢。”尤丽莎说。
“什么都可以说,你们是母女,天底下最亲近的人,尤其你自己也有女儿,你想想,等妹妹长大,你希望她和你说什么,然后你就和你妈说什么。”曾可爱说。
郭恩灿当真就每个周末来报道,曾可爱也一如她所言的并不额外照顾,当然郭恩灿学到一半就鬼喊鬼叫,把笔一扔,往后一躺说着算了算了,不是读书的料时,她还是叹气。
过来给她做了一下水平测验,然后给她指定从简到难的学习任务,“一个一个来,你掌握好一个知识点就是稳妥了这一分,其余的不着急。”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郭恩灿说。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怎么会来不及。”曾可爱说,“你现在不要浮躁,不要想时间,就按照这个来复习。”
郭恩灿点头。
亚历山大原来挺喜欢家里多一个小姐姐来陪他玩,但是妈咪说姐姐要读书不能去吵他,更要安静的玩。
星期六欧阳余庆避嫌没来,星期天忍不住了,还是带着狗过来了,一听亚历山大叫郭恩灿姐姐就不干了。“这怎么能叫姐姐呢?这不差辈了吗?叫阿姨。”
“你好烦,我就是姐姐。”郭恩灿说。
“不行,必须叫阿姨。”欧阳余庆坚持说。
曾可爱把他拉到一边,“你随她不行吗?”
“不行,那,那是他亲表姑呢,叫姐姐算什么呀。”欧阳余庆瞪眼说。
“现在不都不知道吗?先叫姐姐吧。”曾可爱说,“之前说高三生都依着她的人是谁啊?”
“这也不能让亚历山大造成混乱啊。”欧阳余庆说,“他叫我叔叔,郭恩灿是我妹妹,他叫姐姐,这合适吗?”
反正不管郭恩灿怎么耍赖,欧阳余庆带着亚历山大和狗狗出去玩一圈回来,亚历山大就改口叫阿姨了,然后无论郭恩灿怎么威逼利诱都不改口了,他圆圆的眼睛看着郭恩灿,“你是小姨姨嘛。”
“小姨姨就小姨姨吧。”郭恩灿放弃了。
曾可爱都服了他这个执着劲,其实她挺能理解的,“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也不喜欢人家叫我阿姨。”
“这不是路上随便可以喊的阿姨啊,他们有亲缘关系的。”欧阳余庆很认真的说。
曾可爱拍拍他的肩。
元旦过后快到年边上了,基本上各个公司的年终宴都安排在这个时候,餐厅的生意正是最好的时候。
亚历山大的幼儿园,放假比曾可爱的时间的早,曾可爱只能临时请个阿姨在家带他,为了他还得在家装个监控。
“带公司去不就得了。”欧阳余庆看她忙着检查有没有摄像头疏漏的死角时就说。“他又不闹,你就让他在你办公室待着就成,到我办公室也行。”
“一个三岁多的小孩,不是说他不闹,你就能放松看管的。”曾可爱说。“随便一个疏忽,就是难以弥补的大错。”
“再说了,他在公司,我也没有办法全神工作。二者不可兼得,只能有取舍。”
“你还有二者不能兼得的时候?我以为你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过硬呢。”欧阳余庆笑说。
“那也不能同时啊,我又不是什么神仙。”曾可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