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品还挺好的。”欧阳余庆说。
“你可以走了。”尤丽莎说。
欧阳余庆摸摸鼻子,尴尬的走了。
尤丽莎帮曾可爱把鞋子脱了,换了睡衣裤,曾可爱嘴里一直呢喃着爸爸妈妈,尤丽莎听着难受,把她收拾妥当后,干脆坐在客厅里哭。
有人敲门。
尤丽莎本来不想理,但是敲门的人很执着,尤丽莎抹了把眼泪,“谁啊?”从猫眼看过去是欧阳余庆,尤丽莎没好气的开门,“你又来干嘛?”
“我下去的时候路过药店,想着她这样醉着醒来,会头疼,就给她买了点解酒的,还有护肝片。”欧阳余庆说,他看见尤丽莎双眼泛红,泪痕未干的样子就问,“你怎么哭了?不会是她有什么不好吧?”
“她没有什么不好。”尤丽莎说,“真是托你的福了,叫她去玩,又叫你的朋友去灌酒,她把所有不开心的事都想起来了。”
欧阳余庆无话可说,只能讪讪道,“那她不要紧吧。”
“要不要紧都和你无关,赶紧走吧。”尤丽莎说,“以后这样的聚会不要再叫可爱去了,她心里感激你父亲,对你也诸多容忍,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利用她的这份容忍了。”
尤丽莎把门大力关上,欧阳余庆被门风扇到,站在原地,“不是,我招谁惹谁了?”
萧子意打电话来,“你送可爱到家了吗?”
“到了,怎么?”欧阳余庆问。
“送到了你就赶紧回来吧,其余人都送回去了,苗蕊不肯走,她在等你呢。”萧子意说。
“她等我干嘛?”欧阳余庆头大的说,“也行,那我现在回来。”
欧阳又打的去了凯撒皇宫,彭越和娄远喊了两个公主来陪着唱歌,苗蕊一个人坐在沙发的最边上,独自生闷气。
“还喝,喝多少了?”欧阳余庆上前敲了一下彭越的头,“你迟早要在就酒上出事。”
“你同学都走了,你女朋友不肯走,我们在这陪她呢。”娄远说,“无聊透了,不喝酒干嘛。”
欧阳余庆没好气的说,“是,我还得谢谢你俩。得了,都赶紧回家不。”
“不是,哥,我们去后面玩点荤。”彭越说,他也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情况下会叫欧阳哥。
“醒醒。”欧阳余庆说,“在这都是划的我爸的卡,你要去后面了,我保证你衣服还没脱,你妈就拎着棍子过来了。”
“哎,好烦。”彭越说。“回国就这点不自由。”
“你们喝这么多,不然去上面开个房睡觉吧,明天再回去。”欧阳余庆说,他对苗蕊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到娱乐会所,叫这些不干净的女人陪着吃喝玩乐?”苗蕊竖着眉说。
“小妹妹,我们只陪酒,不干别的,话可不要乱说哦。”一个公主看着她说。
“走吧。”欧阳余庆说。
苗蕊面色难看,在车上一直一言不发,等到了地方推门就走,欧阳追下去,“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