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更是道:“曾妈妈,将屋子里的人也都带下去!”
傅明月等人乖乖下去了。
可八卦心嘛,谁都有一点的,傅明月低声道:“六姐,你说这是怎么了?二伯母怎么哭成这样子?”
傅六娘也觉得奇怪,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今早上来的比你早,我来给祖母请安的时候就发现祖母有些不对劲,祖母直说头疼的厉害。”
“可最近天气好得很,按理说祖母的头风病怎么会犯?可我问祖母怎么了,祖母直说没事儿。”
每次来存善堂请安,她来的都是最早的一个,哀哀道:“只希望不是什么大事儿吧!”
傅明月点点头,只觉得这事儿肯定是大事,要不然那位眼高于顶的傅二太太怎么会这般神色?
她也是留了心的,松迎和存善堂的一个粗使婆子是同乡,这几日更是得了她的提点好好“照应”过那婆子了。
所以她刚吃了午饭,那婆子便人不注意溜了过来,“……回七姑娘的话,您走了之后,二太太在老太太跟前狠狠哭了一阵,说是走的时候还是一抽一抽的,那个时候八姑娘在存善堂的小花园里面等二太太,二太太却是连八姑娘都没顾上。”
“奴婢听小厨房的婆子说,这老太太今个儿连中饭都没吃了,只吩咐曾妈妈,要曾妈妈将库房打开,却是不知道要做什么……”
傅明月“哦”了一声,吩咐松迎给这婆子拿了五两银子。
那婆子喜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她这辈子都没得过这么多银子咧,“不过剩下的事儿,奴婢就不知道了,七姑娘这银子奴婢可是觉得拿不起……”
拿不起归拿不起,可她只将银子攥的紧紧的,半点还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傅明月笑了,她怕的就是这婆子不贪,“我私房银子多得是,平日里又没有用得上银子的地方,有再多银子又有什么用?反观妈妈您,要是以后有用得上银子的地方,只管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这银子可不是白拿的!
对那婆子而言,却是好拿得很,她拿了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当真是有钱好办事,那婆子见着银子这般好拿,晚间又送来了消息——说是今日傅老太太带着一堆重礼去了长房。
傅明月又叫松迎拿了五两银子给那婆子,却是道:“长房?你确定你没有听错?不是说这几年咱们和长房已经没来往了吗?”
松迎低声道:“会不会是那婆子见您的银子好拿,所以诓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