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韩博民沟通以后,把角和工字的生产库存量适当压缩了,全力以赴保证日标槽钢的供货,同时也全力保证他们的质量。”
“现在含硼的型材可以获得国家出口退税,这一点是咱们的优势,自己就可以出硼合金钢坯,这样一来其它厂子几乎没有办法跟咱们竞争。”
“在这一块儿上咱们的招牌是最响的,现在轧辊设计上有点问题,我们正在和技术研发部沟通,估计很快就能够解决。”
“最初咱们给他们做日标槽的时候要求3-5负差,现在已经做到8-10负差了,而且还要求8-10负差的货腰高和腿宽达到对方要求,这样以来就不得不该咱们轧辊的空型设计了。”孟庆梁说道。
“现在日标槽每个月生产多少吨?”陈树问道。
“咱们两个厂子生产七到八万吨,硼合金的占多数。”孟庆梁说道。
“客户订货后,咱们一般多长时间交货?”陈树问道。
“品种单一的话半个月交货,如果规格较多的话,咱们一般都是一个月交货。”孟庆梁说道。
“哦!这个有多少差价?”陈树问道。
“坯料出厂价加450,硼合金的加500,遇到单一品种的大单,咱们价格可以商量,毕竟单子越大对咱们生产越有利。”孟庆梁说道。
听完孟庆梁的话陈树并未再接着提问,而是拿过桌上的计算器开始按,按完之后陈树才抬起头来。
“研发部那边你不用管了,我去找他们。跟客户定交货期的时候把交货时间缩短到二十天之内,不论客户定多少个品种,总比咱们轧那些赔钱货强的多吧。”
“你是从生产一线过来的,知道他们不乐意换产是因为影响产量,等于给他少开了工资。公司不赚钱赔黄了他们一分钱赚不到,到时候都得喝西北风。”
“这么难的市场形势,咱们一分工资没有少发过,一块钱奖金没有少发过,去年形势那么不好一样也给大家把分红结了,这点困难要是还挑三拣四,干脆找个不挑三拣四的干。”陈树非常严肃的说道。
“明白了董事长!”孟庆梁说道。
“还有别的问题么?”陈树问到。
“没有了!”孟庆梁说道。
陈树点了一头继续说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有问题及时说,不要因为存在问题而拖延,现在赚钱多难大伙也都看出来了,咱们荣伟鼎盛要是没有荣盛汽车板输血早停产了。”
“现在才半年时间,咱们荣伟鼎盛已经赔了不到四个亿了,也就是说咱们每个月都得损失大几千万。”
“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还不尽快解决,恐怕山西鑫海集团的今天就是咱们的明天,等不了几天。看到黎沧海找钱有多难了么?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我说这么多只想告诉大家,大家是利益共同体,遇到问题咱们要及时反映及时解决,否则我们就只有让别人看笑话的份。王喜柱,你接着说吧!”陈树说完看了一下王喜柱说道。
“我接手这边工作时间不长,但原来一直都是辅助郭总做这边的工作,相对来说也非常熟悉。”
“现在咱们这边虽然亏损非常严重,但公司这边还是全力以赴生产,同时尽可能保证高产的同时,尽可能的降低能耗,并且做到能源利用最大化,尤其是能源回收方面。”
“其次就是产品质量,咱们这边一直都是在努力提高产品质量。现在咱们这边的产能,勉强满足富良精密薄板和咱们荣盛汽车板的需求,都是在满负荷生产。”
“我们亏损实在是也没有办法了,主要是可调节性环节太少,现在采购这一块儿正在调整采购节奏,这样就有小幅的操作周期,究竟有多大效益还在尝试中。”王喜柱说道。
陈树心里也清楚,这边的情况就这样,只能在焦炭和矿石的采购周期上做文章,销售上根本没有任何可操作性和技术性可言,轧出来的热卷直接送两个厂子就行了。
没有发言的就剩郭怀义和霍名启了,这两个都是公司的未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