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董事长!”孟庆梁说道。
“还有别的问题么?”陈树问到。
“没有了!”孟庆梁说道。
陈树点了一头继续说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有问题及时说,不要因为存在问题而拖延,现在赚钱多难大伙也都看出来了,咱们荣伟鼎盛要是没有荣盛汽车板输血早停产了。”
“现在才半年时间,咱们荣伟鼎盛已经赔了不到四个亿了,也就是说咱们每个月都得损失大几千万。”
“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还不尽快解决,恐怕山西鑫海集团的今天就是咱们的明天,等不了几天。看到黎沧海找钱有多难了么?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我说这么多只想告诉大家,大家是利益共同体,遇到问题咱们要及时反映及时解决,否则我们就只有让别人看笑话的份。王喜柱,你接着说吧!”陈树说完看了一下王喜柱说道。
“我接手这边工作时间不长,但原来一直都是辅助郭总做这边的工作,相对来说也非常熟悉。”
“现在咱们这边虽然亏损非常严重,但公司这边还是全力以赴生产,同时尽可能保证高产的同时,尽可能的降低能耗,并且做到能源利用最大化,尤其是能源回收方面。”
“其次就是产品质量,咱们这边一直都是在努力提高产品质量。现在咱们这边的产能,勉强满足富良精密薄板和咱们荣盛汽车板的需求,都是在满负荷生产。”
“我们亏损实在是也没有办法了,主要是可调节性环节太少,现在采购这一块儿正在调整采购节奏,这样就有小幅的操作周期,究竟有多大效益还在尝试中。”王喜柱说道。
陈树心里也清楚,这边的情况就这样,只能在焦炭和矿石的采购周期上做文章,销售上根本没有任何可操作性和技术性可言,轧出来的热卷直接送两个厂子就行了。
没有发言的就剩郭怀义和霍名启了,这两个都是公司的未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想法。
卢明华看到董事长看向自己,知道该自己发言了,这一点他早有准备,而且没事的时候一直也在关注各方面的消息,刚好接今天这个机会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实际上我一直关注着钢坯的价格,同时也在关注着螺纹钢现货和期货的波动。就目前的市场情况来说,我还非常支持赵哥的观点。”
“现在确实看不到什么希望,而且楼市的价格也在走下坡路,我们那边终端的生意现在不及平时的三分之一,而且很多下游的资金都投入到了股市。”
“现货库存方面我们只有一千吨货,而且还是螺纹、盘条都有,这点活其实和没有库存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真有赵哥说的那种情况,坯料真有到1500的时候,即便是董事长不说我也会上库存了,因为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
“前几天我和朋友去天津港区一次,现在码头堆放的准备出口的钢坯、螺纹、热卷多的去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出口货堆在港口?没有别的,就是因为咱们国内价格低的不正常,远远超预期了。”
“我觉得时间不会再长了,再长了国家都坚持不住了,肯定会想办法干预。再有一个就是股市,虽然很多‘专家’说大盘会突破八千点,我对这些人话根本不在意,因为平时我都觉得他们是欠挨板砖的家伙。”
虽然这话听这有点不正经,的那陈树也没有说话制止,毕竟是内部会议,没有必要整的太过严肃,更何况此时是让卢明华发言的时候,打断说话也有可能打断思路。
“一旦出现股市崩盘大规模资金出逃,我觉得咱们就有机会了,到时候资金不可能从股市流向银行,肯定这里面会有很多资金流向实业。”
“到时候无论火爆的是楼市,还是火爆了国家基建,但实体经济活跃起来必然要有一个激活点,最终还是会回到咱们钢铁行业上来。”
“所以价格够低的时候还是有抄底的必要,比如赵哥说的1500的价格,这就是我的想法。”卢明华说道。
“恩!挺好,这是你们的观点,那厂子这边有什么想法没有?刚好现在也可以说说,要是相同的地方就不要说了。”陈树说道。
“我们这边由孟总说吧,我们两个在这方面沟通过。”韩博民说道。
“行,孟总你说吧!”陈树说道。
“现在咱们家是工角槽都生产,槽和角的量最大,工字的价格最高。不过最近咱们出口日标槽钢的量越来越大,甚至单单鸿通公司一家每个月的量就达到了两万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