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从商贸这开始,赵小利你先说,然后卢明华,然后韩博民、孟庆梁、王喜柱、霍名启、郭怀义。”
“想到什么说什么,只要有自己的想法就行,无论对错都不会让你们担责任,大胆说就行了,开始吧!”陈树说道。
“我先说说咱们那边的情况,现在咱们每天的销量在1000-1500吨左右,这包括管、工、角、槽和h等所有品种。”
“现在咱们工角槽h四个品种的型材库存有四千五百吨,其中h占了两千吨,工角槽各八百吨左右。方矩管、镀锌管和黑管有不到三千吨,这就是咱们所有的库存。”
“这几天价格依然还是一路下行,原本的大家以为钢坯2000元是个坎,没想到破开2000之后徘徊了几天,然后接着一路下行。”
“无论是大伙儿议论的1800还是大伙儿臆测的1700,我现在是都不抱希望。也不要说我悲观,如果钢坯的价格敢降到1500左右,我觉的才可以赌一下,即便是它还降能够降到哪里去?”
“任何一个产业存在都是有基础的,1500这个价格本身就不合理的,现在的价格也是不合理的。如果国家让这个低价继续维持下去,势必会有大规模的钢铁初级产品出口,这与过家的政策是不符的。”
“这不是国家想看到的局面,必然会出面干预,所以我们只要接近这个价格,我觉就应该做库存了,不论是成品还是钢坯,都可以考虑。”赵小利说道。
陈树听完了之后并且做任何评论,不过确实对赵小利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句,“还有么?”
赵小利笑了笑并摇了摇头,陈树也笑着回应,把目光看向了卢明华。
尽管现在形势不太好,但铭华商贸和荣伟实业的情况非常相似,总体上而言还在盈利,只不过赚钱特别少罢了。
陈树也鼓励过他们两个,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这个时期不赔钱实际上就是赚了,更何况能够收拢住下面员工的心不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经营上没必要冒不必要的风险。
此时看到陈树和刘春雨都有出手的意思,所以小小激动了一下,无论能够卖多少钱,最起码可以解一下燃眉之急。
“我们现在有两条槽钢轧线,两条角钢轧线,因为当初审批的早,所以占地面积很大,现在想审批都批不到那么大的厂区面积。”
“槽钢的轧线相对时间短一点,是09年春天上的轧线,可以从5槽生产到28,角钢生产线时间比较早了。”
“最初建成是在02年,07年的时候升级改造过一次,然后就一直使用到现在,目前依然在生产。”
“现在这两个厂子不赚钱也不赔钱,只是维持着公司的正常生产。再有的就是公司的h型钢生产线了,说实话这个我不想出售,毕竟这是我这轧钢线里面唯一盈利的一个厂子。”黎沧海说道。
听到这话陈树和刘春雨非常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并且都对黎沧海笑了笑。
“我和陈树合作的三荣钢铁也生产h型钢,这个市场情况我们还是知道了,若不是有三荣做后盾,我早支撑不下去了。”
“陈树的眼光比我好,他的轧钢线适应性要比我的带钢强的多,现在虽然利润不大,但比我们赔钱的要强出太多。”
“尤其是后来上线的汽车板,简直是走在了咱们民企的前列。你要的h型钢轧线要是出售的话,没准我们立刻就出手了,至于其他轧线我们就得考虑一下了。呵呵!”刘春雨说道。
“明白,毕竟你收购也承担着风险,没有谁愿意做赔钱的生意。”黎沧海说道。
陈树和刘春雨都点了点头,虽然是认识,但谈生意还是看重的赚钱不赚钱。看到陈树和刘春雨有意向,最起码让黎沧海看到了点希望,这次出来总算没有白来。
“黎总,上市公司你有没有接触过,毕竟他们的实力在那摆着,而且还有银行做支撑,你看看他们的那个负债率不在50以上,如果他们谁有意向,就是上赶着帖给他们又能怎么样?”陈树问道。
“我也接触过,虽然现在股市是一片红火,可是背后的问题咱们自己都清楚,包括那些国企在内,也没有几个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