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是个承受了巨大灾难的城市,也是一座真正的涅槃的城市,有非常雄厚的工业底蕴。可惜最近这几年钢铁工业红火的背后,却没有把钢铁做精,这是我们唯一遗憾的地方。”
“柴静的《穹顶之下》给我们每一个人敲响了警钟,唐山无论如果都是绕不过的坎,归根结底还是从自身找原因寻发展。虽然咱们两个见面不多,但我知道你的荣盛汽车板发展的非常不错。”
“你上新厂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国家也期望这种高端产品逐步发展起来,而不是再一味的出口钢坯之类的低端产品。那样不仅仅是把污染留给了自己,同时还把钱拱手让给了别人。”姜恩平说道。
“姜组长说的是现实情况,陈总能够意识到这种危机,早已经开始寻找新的发展之路,可是依然还有不少钢厂的领导固步自封,依然守着着自己老套的产品继续生产。”
“除了改进设备提高产量降低成本之外,就没有别的寻求突破的方法,最终的结果是产品越来越过剩,不但赚不到钱,反而赔的更多。”尤忠福说道。
“两位领导说的都是实际情况,唐山情况确实是这样,当然也有一批寻求新路敢于探索的老板。”
“上次跟我一起去的刘春雨,他现在聘请的一个燕大企业管理毕业的研究生,在钢铁物流行业干了不少年了,对唐山的钢铁行业非常了解,就是打算让他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点。”
“人都有惰性,有尤其是干一行干的时间久了,而且还有钱赚的时候,这种惰性表现的更加彻底。不过回来之后在未来发展上,我还没有跟他详细沟通过,不知道他有什么具体想法。”陈树说道。
“你们去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要是没有改变的决心,恐怕还是难有前途。明天时间怎么安排的?”姜恩平问道,同时三个人也开始往回走。
其实这也是今天陈树想说的内容,即便姜恩平不问,自己也要说清楚,免的到时候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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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两点半,陈树已经将车开到了站前停车场,重建后的唐山火车站再也不是破破烂烂的形象。
高大的弧形站台楼很远就能够看到,不过似乎跟陈树关系不大了。原本陈树没钱的时候,火车出行几乎是陈树唯一的方式,而如今陈树要么开车要飞机,坐火车的次数似乎少了点。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陈树真的会脱离这种交通方式,随着高铁的开通的线路越来越多,陈树坐火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原本从唐山回老家开车四个多小时到家,有了高铁即便是算上下了火车再开车回家的时间,也不过三个小时,时间上缩短了一个多小时,同时孩子们坐火车要比坐汽车新奇的多。
不过现在一家在北京,回家时间要比原来从唐山回家近了很多。陈树现在到火车站了,跟姜恩平联系了一下问了车次,直接买了站台票进站等人。
陈树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看着火车开进来停稳之后,乘客开始陆续下车,陈树守在卧铺车厢门口等着,很快两人拉着行李箱从车上下来。因为是高站台,带行李下车并不吃力。
“姜组长辛苦,辛苦了!”陈树赶紧上前与姜恩平和同行的同事握手,不过看到过来负责监督拆除的这位领导之后,陈树笑的更真诚了。
“怎么样?这回还担心不好相处么?”姜恩平问道。
“姜老开玩笑了,怎么会不好相处呢!哈哈!”说完三个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安排我们住哪里?”姜恩平问道。
“咱们住锦江贵宾楼,那个地方距离唐山百货大楼不远,旁边就是地震广场和大钊公园,没事的时候出来散散心很好。晚上广场上很热闹的,也有不少排椅供大家休息。”
“我相信两位领导肯定也想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吧?这不就是个好机会么?”陈树笑着说道,不过眼神却从车的后视镜注意着两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