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我会让于森协助你办妥。”
叶慕飞道谢着出声:“谢谢姐夫,请姐夫务必照顾好我姐姐,我这个做弟弟的没有什么能力,只能靠姐夫了。”
“她是我的命。”权少承给了叶慕飞五个字,但这五个字足以胜过任何言语。
叶慕飞被权少承的这句话给吓傻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他立即点点头,随后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只剩下权少承一人,他的眼神幽幽,深邃散发着利光。
只听见“啪”一声响,权少承直接握断了手中的签字笔……
血债,就该用血来偿还。
……
只是……那天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足足有半年的时间,格雷像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但傲视天雄依旧屹立不倒,甚至继续蒸蒸日上,发展的十分辉煌,但这份辉煌却一直被wy财阀镇压着,但依然创收十分惊人。
权少承也没有要打压傲视天雄的意思,毕竟鱼养肥了,才更美味。
凝欢的肚子开始越来越明显,七八个月的身孕让凝欢走起路来都有些不太方便,苏子清则是比凝欢再多一个月份,两个人的肚子看上去差不了多少,准妈妈在一起总能聊一天的育儿经。
凝欢的气色也是越来越好,甚至体重有生以来第一次破百,完全就是被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给折腾的。
“不许再吃了。”这是权少承今天第二次给她下禁令。
“权少承……”凝欢委屈的看着他,“不是我要吃,是宝宝想吃!再吃一袋,就一袋果冻。”
“吃多了不消化。”权少承看着她的眼神宠溺无比,但就是不把手里的果冻给她,甚至直接举高,让凝欢够都够不到。
她立即抗议,“但是宝宝喜欢呀!”
“宝宝不会说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还敢再可爱一点吗?
“可是他妈妈会说话啊……”
“所以是他妈妈想吃。”
“好吧,我承认,就是我想吃。”
“今天不许再吃了。”
“那我们来算账好了!”凝欢立即拉开一侧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本最新的杂志,她将杂志放在了权少承的面前。
上面赫然留有斗大的标题:妻子怀孕,权少竟和名模夜宿酒店?出轨了?!
“这名模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iy报社?”权少承冷笑,“以后这家报社改姓权。”
“……”
权少承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宝贝,这种新闻你也信?”
{}无弹窗“啪——”
“砰——”
“哐——”
傲视天雄集团内,声音一次次次从室内传来,权敖之气的脸色发白,不断地砸碎着办公室内一切可以摔的东西!
“大少,您冷静啊,大少!”一旁的助理看到这样的场面,立即试图制止。tqr1
“该死的权少承,妈的!”权敖之疯狂的怒骂着,“这次的任务失败了,你让我怎么冷静?现在媒体记者都在揪帮助唐淑娴的幕后者,如果唐淑娴供出是我,那我的地位和形象岂不是一落千丈?你还让我冷静?滚出去!”
“大少,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这样……也不能挽回啊,不如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应对方法啊!”
“应对方法?好啊,你想一个应对方法,立刻马上!想不出来我就把你从三十楼丢下去,让你感受一下摔成稀烂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权敖之恶狠狠的瞪着助理,动不动就拿生死来恐吓其他人。
助理当场就害怕的不敢吭声了,望着权敖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格雷冷笑一声,迈步进入了办公室之中。
“怎么?任务失败就开始摔东西了?这里的东西有一样是你的钱吗?”格雷的话让权敖之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来。
“格雷少爷……”权敖之是畏惧格雷的,虽然格雷在江临市的势力并不是大到足以只手遮天,但依旧是权敖之所不及的。
格雷的人力和财力都让权敖之望而却步,他是唯一可以帮助他和权少承相斗的人。
随后,格雷冷笑一声,脱下身上的西装,随意丢在一侧的沙发内,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但下一秒双手就会染上鲜血!
“权敖之,自己无用反倒责怪他人?我交给你的任务你没有完成,说说吧,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
“格雷少爷!”权敖之“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格雷的面前,“格雷少爷,这次纯属是意外,我怎么样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叶慕飞来,权少承留了一手,不然这次叶凝欢根本就逃不过舆论和谩骂啊!”
“我要的从来不是过程,而是结果。”格雷一脚踹在了权敖之的胸口上,权敖之直接被踹到了一侧,重重的撞在茶几的桌角上。
“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弥补的!”
“哦?机会?你准备怎么弥补?”
“我,我……”权敖之一时之间想不出任何弥补的方法,“给我一点时间,现在唐淑娴随时可能指证我,我必须要杀了她,才能继续为格雷少爷您效力啊!”
“杀了唐淑娴?”格雷冷笑,“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长进呢。”
权敖之不明白的看着面前的格雷,“格雷少爷,此话是何意思?”
“一个精神病的话,可以相信么?”
格雷的这一句话,让权敖之瞬间明白了过来。
“所以……格雷少爷的意思是完全不用杀唐淑娴,因为她是精神病,精神病说出来的都是疯话。”权敖之悬着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谢谢格雷少爷,谢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分分给我创收,其他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把傲视天雄管管好就够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格雷冷瞪了一眼权敖之,随后从沙发上站起身。
“是,是。”权敖之极快的应声。
格雷直接拿起方才脱下的衣服丢在了权敖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