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清回头,看见身后站着的人是珈禾时,露出了暖暖的笑容:“我在寻找修建地窖的地方呢,部落要实行私有制了,有了地窖之后,家里就不会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了。
对了,二叔婆,等下你回去,记得提醒二叔公一声,在你们家修建一个大大的地窖。”
“嗯,好的。”珈禾浅笑着应下:“清清,昨夜你们制作的吹箭,效果怎么样?”
骆清清晒然一笑:“狐叔的手艺很好,吹箭很好用。等你的身子好些,让狐叔给你做一支,让二叔公带你到树林里去试试。”
“我?只怕不行。”珈禾苦笑道。
骆清清不舍得看那个妙人儿落寞,柔声安慰道:“怎么不行?吹箭使用起来很方便,基本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
珈禾闻言,惊喜的不行:“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或许真的可以去试试。”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相互搀扶着朝空地走去。
刚一走到空地,就看见宣墨的手腕上在滴血。
珈禾撇下骆清清,二话不说就奔到宣墨身边,惊惶的抓过宣墨的胳膊:“小墨,你怎么受伤了?是跟谁打架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珈禾没有了往日的温婉,说话像机关枪似的,突突个没完。
然而,宣墨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似的,捏着她的手,连忙安抚:“叔婆,冷静,不要着急,不然你一会儿又该不好受了。”
“不急?我都快急死了,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告诉你叔公,让你叔公去消那些不听话的人。”珈禾拉着他的小手,眼底全是心疼。
狐默在族里,辈分实在太高了。
从狐啸月他们这一代开始,便统一称呼他为叔公。
骆清清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视线扫过众人,却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西湖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了。
宣墨那个小家伙,失去双亲又拒绝族人收养,还能活到现在,跟珈禾有脱不开的关系。
在酆都草原这些年,一进入冬季,珈禾便会让狐默将宣墨强行带会洞穴中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