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敢?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俘虏,莫说是给你一拳一脚了,就算我现在将你的脖子拧下来当球踢,你又能奈我何?”骆清清森冷的声音,如同裹挟着冰雪。
赵庆一时忍不住,浑身抖如筛糠。
神情倨傲的脸上,遍布惊惧之色。
此时,陈薄睨着骆清清的眼眸,满是怒火,觉得她有些不识抬举。
赵庆再不济,也是他的侍卫,纵使赵庆是个没带脑子的蠢货,顾忌赵庆父亲的身份,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庆吃亏。
更何况,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连翘见骆清清真有要赵庆性命的打算,连忙出声制止:“骆清清,住手!赵庆虽愚蠢,但到底是氏族之人。”
她出声,陈薄眼中的戾气再一次消失。
连翘真不愧是兄长亲自教导出来的侍女,遇事沉着冷静,处事自有一套章法。
骆清清闻言顿足,把挽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平淡的看向连翘:“现在,除了制陶之术以外,我还想听食物的储藏方法。哦,对了,如果氏族知晓种植粮食的办法,想要告知一二,我也十分乐意听,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主呢?”
“骆清清,我劝你见好就收,小心‘贪’字变成贫!”茜茜讥讽出声,骆清清还真是胆大包天,脸氏族都敢敲诈。
骆清清似笑非笑的神色不该,没有理会茜茜,盯着连翘猛瞧:“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不是氏族专横霸道,垄断了所有让人赖以生存的技能,部落会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吗?”
此时,广场上众人呼吸一滞。
犹记得,氏族那一伙人进入部落时,脸上划过的鄙夷和不屑。
他们过着这样的日子,全都是氏族造成的,他们凭什么不屑、鄙夷?
连翘看着骆清清,玲珑有致的身躯一震,眼神飘忽,不敢直视骆清清的眼睛。
她很清楚,骆清清说的是实话,以前没有人敢说起,不过是碍于氏族的实力,不敢上前撸虎须罢了。
氏族听不见这些羞耻的话,便心安理得的坐享其成。
此刻,陈薄已恢复冷静,撇了连翘一眼,淡淡道:“连翘,天亮之前,我要离开这里。放手去做,我知道你心里有数。”
“是,主子。”连翘微微颚首。
末了,她回头看了眼骆清清:“我要说的话很长,为了避免时候忘记,我给你留一炷香的时间做准备。”
骆清清晒然一笑:“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