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算好,可话里却透着关心。
宁瑟心里升起一丝异样,面上却依旧冷冷的,“与你无关!”
萧容渊唇角微勾,并未放在心上,因为此时的宁瑟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生了病,在闹脾气的孩子,不过语气却仍旧带着揶揄,“这会儿有力气了?”
宁瑟对上他揶揄的眼神,只觉头更晕了,挣扎了两下,挣脱不了,便又重新躺了回去。
恼恨这副身子骨实在太弱,不过看样子,是昨晚上着了凉。
萧容渊见她虚弱至此,心里蓦然一软,安抚般说道:“好好躺着,太医一会儿就会过来。”
宁瑟本想说,她没有这么娇气,发烧而已,不用请太医,可想到他刚刚说自己娇气的话,只好闭上了嘴。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给宁瑟诊了脉,确实只是平常的发热而已,开了些退烧的药后,便退了下去。
赵忠却不敢怠慢,没看到刚刚主子着紧的样子吗?
他拿了药,亲自下去煎了。
很快,一碗药汤端上来,闻着刺鼻的中药味道,宁瑟有些排斥。
萧容渊见了,戏谑道:“如果怕苦,便佐着蜜饯喝。”说罢,便令宫人去端蜜饯来。
宁瑟眉头一皱,接过赵忠手里的药碗,当着萧容渊的面,仰头一口气喝完,涓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