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见到,骑着熊的蛮阿飘手中,拿着一幅画看也看不懂。
他比划一下:
“一个……一个老头,他拿这个砸我的头。要不……要不是我抽不开身,揍,他。”
“老头?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老头?拿我看看。”
只见画上画着一片冻土寒原,寒原下站着一群人,他们身穿白色的麻衣,浑身散发着黑气。
画上还配着几个中原字,蚩蛮看也看不懂。
“这画的什么东西,阿飘,那老头有和你说什么吗?”
蛮阿飘仔细想了想,摇头,“他说的……中原话,我……不懂……”
蚩蛮似想起什么,“那老头什么特征?是不是背着个箩筐?”
“是……的。”
“啊,那他的胡子是不是和山羊怪的一样?”
“……是。”
“那我知道是谁了,该是那个喜欢到处跑的怪老头,他还会把人变哑。”
蛮阿飘一听惊了下,会让人变哑吗?他立即打消了揍那老头一顿的念头,他说话本来就捉急,要给他变哑岂不完犊子。
“阿飘,九千岁知道吧?就是我们陛下的长辈,人称盖世大魔王的那位,那老头与九千岁挺熟,所以想来我们也跟着沾光,没准这是老头送我们的礼物。东方人最喜欢送朋友礼物,这就表示我们和他已经是朋友。”
蛮阿飘一听好像又觉得有哪里不对,送朋友礼物需要拿礼物砸人家头的吗?真是奇怪的行为。
蚩蛮回头见那恐怖的搬山猿没有追来,放心的让大家伙原地停一停,歇一歇。
他则拿着画和阿飘一道“端详”起来。
“阿飘,你看这上面画的啥?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什么古老的仪式吗?”
“不……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