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倒是给徒儿支个招,俺这牙齿怎么去色……”
梁九一脸认真色,冲他遥声道“等你什么时候能踏入武圣境了,那个时候自然能消掉。”
“什么师傅,你是认真的吗?”
燕良!良辰垮着一张脸,他步入武宗境才多久啊,这武圣那得修炼到猴年马月去
就在他止步回头,一脸悲愤还欲再询问些什么时,他师傅一号眨眼一拳捣在他肚子上,磨炼他一身金刚铁骨。
燕良辰龇牙咧嘴,胖硕的身子一颤,咬牙将肚子一凹,接着一凸,弹飞他师傅一号。
他是看出来了,外头江湖盛传师傅喜怒无常,确实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天下第一的师傅常常一言不合就要砥砺他的武道。
燕良辰刚用肚子顶退师傅一号,眨眼就被身后不知何时摸上来的师傅二号势大力沉一拳轰在背。他及时蜷缩成一个球,也不恼,习惯了呗,也知道这是习武过程必须吃的苦。
肉弹战车滚滚远去,或弹或跳,不敢破坏帝行宫里的一草一木一建筑,毕竟容嬷嬷可是站在高处看着呢。嬷嬷要一块参与进来,他得哭出声。都说千岁府的大弟子最风光,殊不知有多不易。
……
扶摇阁门前,纳兰若瑶见到人来,媚眼直勾这人一眼,然后扭着水蛇腰回屋,“还以为爷舍不得水妹妹,不想来奴家这里呢。”
还没走几步,窗外卷过一阵微风,熟美人肩覆的紫色薄纱意外滑落,她弯腰去捡,其凹凸有致的成熟显露无疑,末了不忘嗔怪一句“哪里来的妖风儿……”
门外,见到这一幕的梁九不由感慨一个“女人的腰,夺命的刀。”然后屁颠屁颠跟进屋,合上屋门。
……
好半天,隼九儿寻着气味,百无聊赖翱翔而来,接着落在扶摇阁窗檐外,透过半开的窗悄-i039-i往里偷瞄。却见到金饼不知何时已先一步占位,也躲在一旁。
隼九儿“啾”它一声,你这大橘怎么这样。金饼瞥它一眼,咱俩彼此彼此的啦。
“哐”的一声,猫和隼皆被关在窗外。里头传来纳兰若瑶的笑骂声“你们两个,一边玩去。”
腰膝酸软的纳兰若瑶转身落座于床前,床头柜上有她精心准备的参汤与补品,用小暖炉保着温,她先轻拭去自个额头上的香汗淋漓,然后轻舀起一勺参汤,吹凉后喂予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