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头纳闷道:“冬霜姑娘,这个时候你不是应当捂住我的嘴阻止我说下去?然后再道一句‘你说什么我都信!’,可你竟然无动于衷!你令我好生伤心。”
冬霜脸色一冷,五指呈爪状,肉眼可见其爪上附着一层阴煞内力,这爪即将按向苗大头的心口,取他心。
“陛下与千岁,高于一切!”
苗大头见她绝无半分玩笑之意,吓得半死,赶忙往后一跳,并三指,“当天打五雷轰!”
“轰隆!”
却是末冬的雷,炸响于顶。
苗大头张大嘴巴仰头看看。
爪终收,改而将他还未合上的衣合拢,不忘给他细心系好扣。语气也转柔,“大人,你准备了多少彩礼?余王妃说少了不让嫁,她作霜儿的娘家。”
苗大头挠挠头,“你知我为官清廉,这些年都没攒到什么钱,话说……话说你的嫁妆余王妃该不会吝啬吧?”
冬霜噗嗤一笑,“还宰相哩!竟然惦记起霜儿的嫁妆。”
“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不分你我的好。”苗大头抓过她的双手,哈口热气给她搓搓,笑容真诚。
“啐,德性,你这无耻的宰相大人。”冬霜脸儿一红,任由他揽入怀。
这给一旁的老黄再次看傻眼,怎么一会杀一会又卿卿我我起来,搞不懂。这大抵就是相爱相杀。
把一切都瞧在眼里的苟怀律同样一脸古怪之色,宰相与女侍卫这是演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