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追梁九不放的樊幕灵面色一变,掌刀一竖,只见掌刀之前的空气如微风过境的湖水般生出涟漪,却是领域!一枚浑身散发着冰寒的黑针近至三寸,而后无力坠落。
樊幕灵亦被这股阴煞之气震落到墙外,接着自墙内传出一尖酸刻薄之声。
“还有没有点规矩!千岁府的墙,除了陛下与千岁,你们这些狐媚子,敢翻了试试看!这还没正式过门呢!瞅你们急的!”
墙外樊幕灵一听,顿时羞愤交加,她恨恨一跺脚,给坚硬的水泥地都踩出个坑,碎石咕噜咕噜滚。她愤意却是向着那梁九而发,“梁九!我等着你八抬大轿娶我过正门,不然我就……我就……”
这时,不远处行来一“猪八戒”,他有气无力拖着钉耙,徒步奔回来的他累得够呛。燕良辰有想过重新登上天辇来着,谁想回头去寻时那天辇与他师傅一般早溜没个影儿。实是贾铸将其开回姑苏口的大型船坞去检修,一路往返的天辇在西莽大草原那种恶劣的天气下,亦出现多处故障。可不敢大意。
燕良辰这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毛骨耸立,何谓毛骨,在他看来,汗毛竖起来,也就有了骨。
当他四处寻找原因时,突然见到不远处,樊师娘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他顿觉不妙,在这些师娘当中,他原先最怕水师娘,那剑指间的剑气,当初可是给他师傅身上戳了好些个洞,是真戳,鲜血淋漓,要怪就怪师傅毁约娶那样多个师娘。
如今这樊师娘,同样是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主,燕良辰欲哭无泪,气喘吁吁的他一屁股坐地上,眼见千岁府近在咫尺,可他不得不认命,因为樊师娘眨眼间已行到他跟前。冷哼哼的瞧着他。
天下第一人的大弟子,岂会是那样好当的。只听樊幕灵一本正经的对燕良辰道:“你师傅当初拿我琉璃宫的弟子当人质,师娘如今拿你当人质,这不过份吧?你师傅若不娶我,那么你只能喂鱼啊,小子。”
燕良辰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师娘,师傅有好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