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生病了大人,让我歇半天吧!求求你了大人!”
“做梦!”迎接他的是不间断的响鞭,与他的惨叫。
铁链哗哗的响,红发的奴隶们在楼兰人的看押下,开始了新一天的苦力。
行至矿山的路上,十三岁的玛格布快速喝口清水咬一口硬面包。然后帮着前头的赛尔大叔推着矿车。与别人一脸麻木不同的是,玛格布绿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他悄声道:“赛尔大叔,就要快了吗?”
赛尔一脸嫌弃,然后与奴隶们一样一脸麻木之色,悄声道,“玛格布,别高兴的太早,你怎么骗人也不会骗,表情,注意你的表情,可别害我。”
玛格布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身子骨瘦弱,他闻言立即把笑脸换成一副楚楚麻木的表情。当偏头见到那个生病的族人彻底倒在了路上,作为监工的楼兰人一脸厌恶,指挥别的奴隶将他扔去乱葬岗。
玛格布吧嗒掉下泪来,这会是真的伤心,有些绝望。
赛尔瞧得他这副模样,轻叹口气,“玛格布,快了,这场噩梦就快结束了。”
“塞尔大叔,我开始不信你了,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在骗我活下去对不对?”
轰隆……
轰隆隆……
这一日,结冻的缚亚河面上,突然有黑潮来,黑色的潮清一色人马俱甲,铁蹄裹着防滑的黑布。铁马,冰河!
一杆大梁旗迎风招展,然后是铁浮屠的虎旗,红底的旗帜,上绣一头黑色的猛虎。
领头的将军一阵骂骂咧咧,“都快点!还要赶着回去喝千岁的喜酒。”
这一幕,看傻矿山上的众人,塞尔对那边努努嘴,对玛格布道:“玛格布,是时候告诉你我的真名了,我叫王狗顺,我有个哥哥叫王狗剩。我们自中原大梁王朝来,我们的国度千真万确有位心善的女帝陛下,没骗你。”
玛格布愣愣瞧着那些威武彪炳的铁骑,忽的泪流满面,嘴儿张着,哽咽许久说不出话。
“谢……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