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喜乐内心忐忑的拦了拦:“这位……这位女道长,我们这需要登记名号与品级,还请多多包涵。”
辞夕玦冷声道:“峨眉道宗宗主,辞夕玦,武宗中阶。”
范喜乐手脚利索,赶忙给她写下腰牌,内心狂喜,武宗,来了武宗,他们聚贤楼将名声大噪。
辞夕玦拿过腰牌挂腰间,进入聚贤楼。
宴客厅中,她第一眼便认出那人,然后蹙眉望向他怀里目露挑衅的女子,不知为何会心生一股无名之火,她强压下,默念一遍清心篇。然后落座在他们附近另一桌,背对着他们。这桌暂时还没人,桌上却摆满了佳肴,她盛来一碗米饭,开始狼吞虎咽,今个不知为何,突然想破戒,想尝尝荤,想喝喝酒。一阵心烦气躁。
这时突然有泪啪嗒细不可闻的落在桌上,她愣住,双手蒙上脸,掌中有泪,竟是自己的。心道这该怎么办,师傅以前可还未教过她如何处理这种事。
水叶雪眨巴眨巴眼,狠狠拧给梁九腰间一记:“梁九,你这个害人精。”
梁九一脸懵逼:“什么?怪我咯?”
水叶雪沉默半晌,“梁九,你去给她炒几盘素菜吧,我们坐过去。”
梁九哪会处理这种事情,只得又摸去后厨。水叶雪落座到辞夕玦这桌,给她递去手绢,“你……你好,能和我讲讲你和九爷的故事吗?”
辞夕玦微蹙眉,没接这手绢,冷冰冰道:“我和他没什么故事,就是切磋来切磋去,他那时还很菜,我压制境界却也打不过他。他学的东西五花八门,正大迅猛的有,卑鄙无耻的也有。倒是你,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打开话匣子的两位女子,没一会便叽里咕噜聊了起来。
收到消息的滕辉鸿那个高兴,面上倍有光,忙带着诸元一块来到此桌,抱拳行江湖见礼。
滕辉鸿朝诸元使个眼,诸元开口道:“不知老朽与滕老弟能否入座?”
水叶雪奇道:“当然可以,客随主便,两位请。”
滕辉鸿与诸元立即入座,刚要自我介绍一番,辞夕玦这冷美人还是那般冷冰冰,对滕辉鸿道:“你是聚贤楼的掌门滕辉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