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磊:“爹,你说娘葬了舅舅与爷爷后还会去哪?怎么还不回来啊?”
谭彭自妻子失踪后还沾上了酒,他取出腰间的酒囊抿一口酒,胡子拉渣的模样:“想来是去处理那‘崔’家的后续事,崔家家大业大,但顶梁柱一倒倒两根,已听闻是树倒猢狲散的地步,连你马叔叔也探不到里面的消息,该是争家产什么的家丑不外扬。崔家大门已经紧闭了数月,谁也不知道你娘在不在里面,但是我相信你娘就在……”
谭彭停下说话,目光望向城外那一辆马车,驾驶马车的人正是马健树,马健树见到谭彭后咧开嘴,笑容里有安心的味道,他冲这边挥挥手:“谭老哥,兄弟不负所托!”
谭小磊急不可耐一溜烟跑过去,马车的前帘掀开,正是同样憔悴不已的焦淑。
焦淑把儿子搂在怀里一阵安慰,然后抬眼望向那个男人,目中两眼是柔情,当见到他手中的酒囊时却变为嗔怒,怒瞪他一眼。谭彭赶忙把酒囊扔给马健树,指指马健树,那意思是替他保管而已。
谭小磊见到车厢里还有人,是位年过半百的妇人,妇人名叫柳曲珍,容貌保养的极好,尽显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焦淑把谭小磊抱上车厢中:“小磊,快叫外婆。”
谭小磊首次见外婆,虽好奇看上去怎么这样年轻,内心却忐忑局促不已,对着柳曲珍怯生生道:“外……外婆。”
柳曲珍仔细打量谭小磊这外孙,目里严厉多过慈爱。
柳曲珍:“可有习武?”
谭小磊摇摇头。
柳曲珍:“可有习文?”
谭小磊点点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焦淑也是头疼,她娘也和她爹一般,古板严肃得很。
柳曲珍:“背一篇三字经。”
焦淑刚想说孩子暂时只会言行礼,谁想谭小磊还真背出了三字经,一字不差。
焦淑待孩子背完,这才问道:“小磊,你怎么会这三字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