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正青哀嚎道:“那是自然。祖宗传下来的制度怎可废?”
梁九:“啧啧,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女子不得入仕途,这皇位也坐不得!”
鲍正青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彻底凉了,触碰到千岁的禁脔。他忙老泪一把抓:“王爷,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啊王爷,求王爷开恩,看在卑职这些年为大梁……”
梁九最后一拳给他揍晕过去,狠声道:“你还为大梁?蛀虫知道不?你还为大梁!状元郎都是你说了算,你们气死本王了你们!”
现在轮到阮永福抖,他跪在地上不停地抖,梁九负手继续围着他踱步。还不待梁九开口,阮永福便不停磕头,鼻涕眼泪一把抓:“王爷,卑职有罪,求王爷饶了卑职。”
梁九揪起他的领口,看着他的眼睛阴恻恻道:“阮大人,本王听闻贵公子阮同庆昨日在楼子里一掷千金,逍遥快活得很。有没有这回事?”梁九把他一扔,砸地上:“你们是不是想效仿前隋?”
阮永福吓得闭过气去。梁九对外头道:“余欢何在?”
门外进来一带刀红裙女子,女子裙红唇也红,她单膝跪地叩拳:“请王爷吩咐。”
梁九点点鲍正青与阮永福两人:“抄家,连带的党羽一律抄家,全都抓去挖矿。至于这两位得人头滚滚!以昭天下!”
余欢领命:“是。”
梁玉这时小跑出来,踮起脚尖给梁九顺顺背:“皇叔皇叔,消消气。”
梁九收起一脸阴戾之色,回过头温和一笑:“消了。”然后他背起她道:“走,今个教玉儿织吃。”
梁玉嘻嘻笑:“皇叔,我都胖了。”
梁九摇头:“还是瘦。”
梁玉嘟嘟嘴,然后看着那些侍卫把地上的两人抬走:“皇叔,你说他们怎么这么贪得无厌呢?”
梁九:“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心善的,心黑的,心狠的……种种,所以要立法治,立重刑罚。要让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尺,头上有刀,这心中尺不能折,一折头上刀便会落。”
这一蟒袍,背上龙袍,两人一路碎碎叨叨,身后容嬷嬷则细声嘀嘀咕咕,一同回千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