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纵气笑道:“你当师尊是小孩子那样好骗?你这半吊子悟性,怎么可能自创得出这样绝世的剑法。”
水叶雪气鼓鼓道:“师尊,哪有你这么埋汰弟子的。”水叶雪故意再晃了两下手中的砚水寒,想要师尊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把剑上。
谁想陈天纵先是摇头道:“外物罢了,遇见真正高手捻叶也能削得你叫疼。”紧接着他神情又一肃,望向这时进山门来的燕非堂,冷喝道:“这又是剑法又是砚水寒的,只怕小小孤雁剑庄还不起,你们两个,随为师到思过崖,好好说道说道!”
水叶雪见师尊动了怒,低头紧紧抿住唇,不敢再造次,跟在燕非堂身后随陈天纵一同到思过崖。燕非堂心下也在打鼓,此行沾惹到的这一身红尘因,沾得太大,尤其是自己和进入监野司的娄姑娘发生了大关系。两朝石碾子部门向来被江湖中人深恶痛绝,孤雁剑庄亦不例外。
……
思过崖像是高山睁开一只狭长的眼睛,这狭长的思过崖中,有一间间陋室,陋室之间独立开来。
其中一间,燕非堂师徒俩跪在蒲团上,待得燕非堂如实讲出他与娄小萱之间的瓜葛后,陈天纵果然暴跳如雷,可没用啊,发都已经发生了。
陈天纵:“下山前为师怎么叮嘱你的,说了沾不得沾不得,你全沾个遍!”
水叶雪刚想开口替他师傅辩解两句,陈天纵一瞪眼:“待会再说你的事!”水叶雪立即缩缩脖子,一副楚楚可怜委屈模样。
陈天纵背着手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然后在燕非堂跟前停下,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问:“堂儿,你老实告诉师傅,对那女子,你心里如何想的?”
燕非堂鼓足勇气,咬牙道:“娶回山,不然徒儿这心静不下。”
陈天纵非但没再生气,反而点点头:“我辈男儿行在人世间,讲的一个敢作敢当。既然你已污了那女子的清白,是该娶回山。你先前要敢退缩一下,为师能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