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高朗忧心的看一眼也望向他的南宫伯,燕永泰了然,不顾南宫伯反对,对儿子燕良辰道:“辰儿,速送先生回去调养身体。”
燕良辰安抚住南宫伯乱伸的手,推轮椅出殿。
“先生,今日可不用教我背九行礼,您可安心养病。”
南宫伯被燕良辰的话吸引回注意力,他没好气道:“你个混球小子,背不出来不许吃饭。”
燕良辰愁眉苦脸道:“先生,您难道看不出来我瘦了么?”
南宫伯笑骂道:“你胖的跟田农夫似的,还瘦?哪里瘦?脑子瘦?”
燕良辰心下啧啧道,读书人骂人果然不带脏字。听起来还怪气人。
燕永泰待得他们远去,接过密报一看,这一看看的他想摔东西!龙颜大怒!
“备马!去开山宗。”
他连便装也不及换,就这么快步行出大殿,途中跪着的有几个大臣避让不及,燕永泰一脚一脚给他们踢开,这怒火!令百官面色大变,百官们你看我,我看你,这特么又是什么坏消息,这战怎么打的那样艰难。
八百锦衣卫紧急随驾,怀高朗在侧后,马蹄凿凿,凿的白雪乱溅。
……
时间来到下午时分,忘氏山脚刚响起马蹄声,刘贤舟带千余名弟子,浩浩荡荡在忘氏雪山跪倒,连成一线。他们胳膊上均系着一条素缟。
所幸头上未披素缟,若这头上披素缟,则代表宗主离世!
怀高朗刚要喝骂出声,燕永泰皱眉抬手止住他,内力酝喉:“何以如此?”
刘贤舟带宗内弟子遥遥先磕三个头,开口道:“家师身受重伤,心境不稳,特命开山宗封山。”
“什么!快带朕去看!”燕永泰急切下马,一路轻功荡上山,怀高朗紧跟其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