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健树这时也见到那齐刘海的小女娃,哈哈笑两声:“看来不是。”他看向焦淑道:“嫂子,小磊如此想学武,为何谭老哥就是不愿?”
焦淑轻摇摇头:“我也不准这孩子习武,听说习武很苦,不如文,识些字,将来要能考个秀才之类的谢天谢地,再不济也能承了他父亲的家业。不用担心儿子走江湖,走着走着便没了。他奶奶年纪大了,经不得这样千里万里的担忧。”
马健树不再说什么,忽然注意到前方大开的城门内有高手出城!
正是符梵亦及其手下,他们施轻功踏过值守官兵的头盔,踏过前头排队的难民,几个起落间便落到这辆马车前,默契成阵围拢这辆马车。
胡不归自掌灯宗被付之一炬,且被毁容后十年没出来混了,符梵亦也一时认不出这武宗。
马车周边的难民呼啦退离好远,符梵亦姿态摆的很低很是谦卑。他快速打量一眼胡不归后便一直微低着头:“不知宗师亲至,藏祥城有失远迎,还望宗师不要见怪。”
胡不归烟斗中的烟草抽光了,他索然无味的把烟斗放入怀中,看他一眼道:“上好的烟草,上好的米面肉饼,清水,三人份。送过来,老夫可不进城。”
符梵亦及其手下心下长松一口气,原来是路过此地要到城中购买补给。
符梵亦脸上堆满谄笑:“小的命人马上去办。”接着冲他手下使个眼色,当即分出六人回城办这小事。
符梵亦目光快速打量两眼车窗露出头的两人,把他们的面貌记下,准备画成像分发到大燕各地,今后遇到这二人必须恭敬有加。这便是武宗的威能!
符梵亦接着拱拱手道:“不知宗师打哪来,要到哪里去,可否容大燕粘杆处一路伺候。”
胡不归笑笑,这些人精,随即他淡漠道:“老夫一介无名老鬼,早已不再过问两朝事,收起你那鬼心思。”
符梵亦把头更低些,不再说话。其心下不停地在拿已知武宗对应这老鬼,皆对不上,奇了怪了。他忽然想到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