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我要学那个!伸缩手,你会不会?”
凌北也急急忙忙出车厢,想要学师姐也挂师傅一个,但又想到自己是男子汉耶,撒什么娇……
胡不归被她勒的够呛,拍开她手,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为师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武学,所以我也不会。”
隋锦鲤听得胡不归不会后便立即下他背,嫌弃的嘀咕一句:“还天下武学尽在掌间……”
胡不归大恼:“天下之大,哪会尽入掌间。”
隋锦鲤吐吐舌头:“那就是吹牛喽。”
在胡不归要敲她脑壳时,隋锦鲤赶忙把凌北一拉,换凌北凑上去吃了一记胡不归的暴栗。
凌北委屈,摸着头上的包:“师傅,你为何……”
胡不归一瞪眼:“敲的就是你,习武马马虎虎,脑子却一根筋笨得要死。”
隋锦鲤这时又一拉凌北,把他护在身后,回瞪胡不归:“只有我能欺负凌北,师傅不许这么说他。”
接着隋锦鲤捂着脑瓜呀呀呀叫了三声,吃了三记暴栗。胡不归这才满意道:“还算懂事,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回车里练功去。”
回车厢后凌北对隋锦鲤道:“师姐,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隋锦鲤咚的一下又给他一记暴栗:“吹吹就会不疼吗?哪里听来的骗人把戏。”
凌北捂着脑袋:“那些唱戏的不都这么唱的吗?眼帘进了沙,是心上挨了情刀,只要什么人吹一吹便立马好了。”
隋锦鲤揪了凌北耳朵:“以后不许去听这些花花戏,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情刀,懂什么心上人!”
“哎哟,我说师姐,我这耳朵都快成猪耳朵去了……”
“嘻嘻,就是猪耳朵!”
“胡说,我只是打个比方……”
胡不归继续驾着马车上路,听得车里嬉闹声后面露笑容,一个人孤老不好,还是热闹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