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赫连北麟授意的吧?
“没有为什么啊。”赫连少衍嗤嗤笑了声,“但如果你非要个原因的话,那就是小爷看你在那冰冷的花坛上睡,实在太可怜了,所以,就把你抱进来了!没事,小爷做好事不留名,不需要你报答!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离开了。
薄绯站在原地,怔怔然,止不住的酸涩和难过,从骨子里溢出来,窜遍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从头到尾,就和赫连北麟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在别人看来,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她真的,很可怜吗?
身后传来低沉节奏的脚步声。
薄绯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回过头,便看到了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脸,一如既往的好看,眼神,也一如既往的淡漠,唇瓣轻轻一掀,凉凉的字吐出来,“不要自作多情,看你生病了,是我弟弟少衍求我将你留下来住一晚而已。”
喉咙里像哽咽了一团棉花,薄绯一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很想有骨气一点,说不需要在这住下。
但想到肚里的孩子,就忍下了。
赫连北麟从唇瓣淡淡吐出三个字来,“宇文璨。”
“嗯。”
宇文璨沉浸在灯光迷离昏暗的包厢里,怀里搂着一个穿着暴露全身香艳的女人,淡翘的唇角,说不出的迷魅和慵懒。
“现在在哪?”
宇文璨淡笑道:“阁下,我在声色场所。”
赫连北麟微拧了拧眉心,几秒后,语调不变道:“明天,替我做件事。”
薄绯不知怎么的,侃侃就醒了过来。
她环顾了四周,发现完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她记得,她睡在了总统府旁边的花坛上。
现在是哪?
掀开被子,薄绯艰难地下了床,身子虚软,但是胃部已经不疼了。
非但不疼,还有些热乎乎的,很舒服。
她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发现这里,很熟悉。
这不是总统府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