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愉悦极了,“嗯,你还喜欢我,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高兴的事情。
容薏说,她很理解你的心情,在你跟我坦白的时候,你敏感脆弱又自卑。
我想告诉你,不需要自卑。
上帝把你赐予我,是最贵重的礼物。”
君子言点点头,越想控制眼泪,越是控制不住,“好,我知道了。”
男人拍拍她的小脑袋,“行了,去浴室洗洗脸,我们今晚早一点睡觉。”
“好。”
进入了浴室,君子言用凉水洗着自己的脸,心绪万般复杂。
兜兜转转,她还是和费司霆在一起了?
胃里,忽然又一阵恶心。
她忙蹲下身,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费司霆继续开口,“坦白说,听到你亲口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痛苦的竟然想拿枪毙了自己。
所以,那几天,我躲着你,不敢看你,不敢面对你,伤了你的心,是么?”
君子言的眼圈又红了。
眼底一层层的薄雾浮上来,慢慢聚集成液体,她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你以为,我嫌弃你,是么?”
她没说话,依旧盯着他深沉的双眸,双手略局促不安地攥紧了,指甲掐进掌心里。
“坦白说,虽然你和南宫锐没有真的领证,但你选择和他结婚,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到了,你或许会跟他发生什么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我从来不敢去想,因为不敢面对。
我介意,我很介意,没有一个男人不介意这种事。
但你是我费司霆的女人,我爱你,所以我介意,但不代表,我会嫌弃你。
在我心里,你永远干干净净,是最单纯善良的女人,明白了么?”
君子言喉咙酸涩,连带着心也酸涩到冒了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