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声音,还是几分执拗和幼稚,完全不似往日的大男人模样,“摸头。”
君子言腾出一只手来,摸摸他半湿着的发丝,“好了,摸完了。”
费司霆这才乖乖的坐了回去,眼眸,还是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好了,继续吃。”
他却没有下嘴,只道:“亲我。”
“什么?”
“亲我。”
君子言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你每吃一口,就要我亲你摸你,重复一遍刚才的过程吗?”
男人淡淡点头,“嗯。”
她:“”
谁知道,他会这样?
君子言放下碗勺,再次开始亲他。
左脸颊,右脸颊,额头,嘴唇。
男人几分不悦的开口,“你亲的没有诚意。”
“嗯?”
“你没有发出吧唧的声音。”
吧唧?
君子言有点头大了。
知道他生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但还是想问一句,这真的是费司霆吗?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嗯。”
“那你为什么,记得言言?”
费司霆淡淡眯起狭长的眼,“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她,我只知道,言言是我的。而你叫言言,那你就是我的。”
君子言很想流泪。
这个傻瓜。
每一次,总是出乎她的预料。
“我饿了。你快一点亲我,要发出吧唧的声音。”
她笑出了眼泪来,“好,我亲,我亲。”
重复一遍过程,但每一次,都和刚才不一样了。
吧唧
吧唧
吧唧
房间里,君子言刻意发出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她自己的耳朵里。
明明没有别人,她却觉得难为情,脸不由得红了。
这一碗粥,喂了两个小时之久。
她不知道,自己吧唧了多少次。
刚放下了碗勺。
男人微红的薄唇,就凑了过来,在她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
【费费不会失忆,就短暂的病症,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