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先将水盆放下,走到床边,将男人的靴子脱了下来。
他穿着衣服睡觉,估计很不舒服吧?
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给他将皮带解开,褪下了裤子。
她不敢多看一眼,直接拿被子,从脖子往下,盖住了他身体的绝大部分。
费司霆沉沉闭着眼睛,白皙的脸漾着绯红,长卷的睫毛乌黑浓密,薄唇微张着,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房间里便多一分香浓的酒气。
君子言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有些烫,难道是感冒了?
记得储物柜里,好像有体温计。
她忙去找了来,给他夹在腋下。
十五分钟后取出来,发现体温还算正常时,她心里才舒了口气。
拧了温毛巾,君子言小心翼翼坐在床边,给他擦脸
她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心里的酸涩越来越浓烈,她强忍着,不准自己哭。
现在,她最没资格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费司霆红唇一张一合,忽然就喃喃出了声,“言言”
【ps:马上就要和好啦,莫慌!】
君子言听到了手机挂断的嘟嘟声。
心头几分怅然,她将手机还给了小乔,“钱副官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啊呀,我家钱钱,这是要我和姐姐独守空房啊。”
大乔嗔怨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现在还是非常时期,低调点!”
“哦哦。”
君子言不想让阿ken担心自己,便道:“一起吃早餐吧。”
看她面色无异,阿ken也没再多问。
但是他知道,女人往往都是这样,表面越是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越是波涛汹涌。
子言告诉费司霆这件事,费司霆需要几天时间缓一缓,他能理解,也觉得正常。
只希望,费司霆最后不要让他失望,不要做一个肤浅愚昧的男人,伤了子言的心。
这一天。
君子言机械性地吃饭,然后陪着丫丫和远远写周末作业。
她脸上依旧洋溢着治愈系的笑容,但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怎么看怎么刺眼。
费司霆,晚上还会回来吗?
就在她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四合院的门,被打开了。
钱副官和一个士兵一左一右,架着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君小姐,你快来,司令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