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远远的男孩,脸上除了泪痕之外,还有些脏兮兮的污痕,眼神依旧呆滞木讷,看上去仿佛根本没听见自己叔叔的话,更是没有任何回应。
君子言看着他,有些疑惑。
这个小男孩,是不是
费司霆转头淡淡吩咐,“钱副官。”
“司令,我在。”
“替我给孩子们买点礼物,明天一早送来。”
“是,司令!”
阿ken睨了他一眼,几分不悦,“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
费司霆还是不介意他的排斥,起身,准备站起来。
下一秒,胃部猛然一股刀割般的剧痛。
不是他忍受不了,而是来的太过突然,人下意识的本能是皱起眉头,用手捂住自己疼痛的地方
听到他这么一番话,君子言几乎没什么脾气了。
她也知道,他本身就是位高权重的发号施令者,习惯了对所有人都霸道强硬,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是习惯使然。
但是,阿ken是个好人。
他被打,完全是因为她,她给他带来了灾祸。
而且,让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哭那么凶,她实在是心里愧疚难安。
可是,她也知道,她道歉没什么用。
“费司霆,我想阿ken和他侄子侄女,需要的不是你物质上的补偿,而是你的”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声音低沉魅惑,“什么?”
君子言嗓子眼里一堵,别开眼睛不敢看他,“你的道歉。”
她觉得,他听到她这么说,应该会生气。
但是,她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钱副官微有惊讶,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家司令,一个从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跟自己的女人道歉也就罢了,要是跟几个不相关的陌生人低头,那画面他不敢想象。
他以为,他家司令多多少少会有些犹豫和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