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她有种可怕的念头,该不是,宋一囡这个贱人,再次被掳走了吧?一直不出现,是因为被杀了?
正胡思乱想着,门开了。
宋一囡站在门口,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大清早拍什么门?”
“囡姐,不早了,已经上午10点了,你再不去片场,导演估计要换人了!”
“换人?能的他!”女人往浴室的方向里走去,“我现在有那gao官帮我,任何随意欺负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要是敢把我换掉,那我就将他也换掉!”
宋一囡看着镜中的自己,总觉得眉宇间很是疲惫。
昨晚,睡得不太好。
脖子疼,脑袋疼,心里烦躁加几分抑郁。
“囡姐,不要说气话了,我们真的很急,你先洗漱,我去给你买早饭,一会就上来。”
“行,记得买我爱吃的那家小笼包!”
宋一囡没有想太多,她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她丝毫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更是不知道,在被催眠的过程中,她的原形已经毕露。
从今天起,将是她这辈子悲惨生活的开始
本来今天周末,夜夜想多写点的,但家里有事。
夜夜现在在哭,没有说假话,根本没办法码字了。
“言言。”
两个字,让君子言脑子里如同过了电一般。
他怎么现实中也这么叫她?
那一晚,在梦里,她梦见他叫了她无数次的言言。
乍然听到他真实的声音,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听到女人略有不紊的呼吸声,费司霆握紧了手机,“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君子言咬着下唇,不知道说什么,“”
“你现在在哪里?”
“”
他早就猜到了她不会告诉他,“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君子言还是开了口,“你找我做什么?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我有事,有很重要的事。”
“那你就在电话里说。”
费司霆淡淡勾着唇,眼底却涌起深暗的旋涡,“电话里不能说,必须当面说。”
他想亲口告诉她,他和她小时候的故事。
他想亲口告诉她,这些年,他一直记挂着她。
他还想跟她说,他和她这辈子是注定了要在一起的。
君子言直接拒绝,“别了,我在家睡觉,你不要来打扰我了。你要真有事,电话里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