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答应我了,来击个掌。”
她伸出手,和他的大手轻轻碰在了一起,“为什么是击掌?不能拉钩吗?”
费司霆眉眼都漾开丝丝的暖意,轻笑着,“那再拉钩。”
他勾着她的小拇指,做了约定,而后,俯身含住她的小指,放在嘴里把玩着。
君子言被他撩拨的很难受,“你别这样”
“不这样,要哪样?”费司霆再次缠住了她,“生100个孩子的话,刚才那些远远不够,乖一点,我给你补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唔了一声,所有的声音,全部被男人强势霸道地吞入腹中
而彼时的甲板上。
南宫锐还在接电话。
夜空漆黑,繁星点点,黑漆的海水翻腾着张牙舞爪的浪花,潮水声窜进他的耳朵里,莫名心里多了几分沉郁,以及隐隐的不安全感。
“小叔,你有什么事?”
“言言,你不知道,我做过多么美妙的梦。
梦里,你又成为了我的妻子,我每天牵着你的手,紧紧的,从来没有放开过。
我和你生了一个可爱又酷酷的儿子,我给他起名叫想言。因为,我没有一秒钟是不想你的。”
君子言恍惚起来,唇瓣微微抖着,想说点什么,但还是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梦吗?
为什么,他嘴里说的每一个字都能穿透她的肌肤,刺进她的心里?
她也想跟他在一起啊,也想给他生个孩子啊,但是,他们不合适。
有时候,越爱反而越是伤害,她带给他的都是灾难。
费司霆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里,近乎可怜的语气继续说道:“言言,给我生个孩子,嗯?”
“”
“想言,我想他的出生想的快要疯掉了,你不要我,你离开我,我都接受了,但给我留一个念想,嗯?”
他知道,他这是在说胡话。
虽然没有真的领证,但她依然是南宫锐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