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锐想起了什么,咧开明眸皓齿的浅笑,“那个之后再说吧。”
“行。”
第二天,第三天,君子言都在家里织毛衣。
她针线活一般,但这次,真的是用心在织,她想织的好一点。
毕竟,这可能是给南宫锐最后的礼物。
第四天早上,她将白色的毛衣双手捧给了男人,“织好了,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南宫锐深深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进了衣帽间换上,才走了下来。
他本就生的俊美,出身贵族气质极佳,穿白色也很好看。
但不同于费司霆的清冷禁欲之感,他更多的是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俊美王子。
“很合适。”
君子言笑了笑,“合适就好。”
南宫锐目光不曾从女人身上移开,喉结滚了滚,朱唇微动了动,许久才挤出一句话来,“去拿你的证件吧,我们去离婚。”
她抿着唇,点点头,“好,就在楼上,我现在去拿。”
等到两个人渐行渐远之后。
费司霆才走到了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
老板看着他,热情地问,“先生,你要买棉球吗?很便宜的,30的50的80的随便挑!”
男人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一双深眸透着几分薄凉,“刚才那个女孩买的什么颜色?”
老板想了想,“先生,你是说刚才那个笑起来很漂亮很漂亮,还有个非常帅男朋友的那个女孩?”
闻言,费司霆绷紧了下颌的线条,眼底的薄凉弥漫了几分出来。
钱副官马上就看出了不对劲,忙道:“老板,别说些有的没的了,赶紧的,刚才那两人买的什么颜色?”
“白色。”
费司霆淡淡开腔,“给我来一个。”
不一会,钱副官付了钱,手里抱着两圈白白的大棉球,有些叹气,“司令,买这个回去干什么?你又不会织。”
男人抬脚往前走,声音薄冷,“不会织还不能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买下来,仿佛是习惯使然。
钱副官跟在他身后,谄媚地讨好,“司令,要不我给你织毛衣吧?”
男人身躯微僵,“你?”
“是啊,我可以百度一下教程嘛!你看啊,司令,我跟在你身边十年了,还没有送你一件礼物呢,不然,我织给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