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是,丁妙莲亦是。
往酒店行驶的跑车上。
莫琳琅一直等不到男人的答复,便又开口问:“告诉本小姐,到底什么是逗逼?!”
费嘉年:“”
“嗯?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女人挑唇轻笑,几分慵懒的无谓,“没关系,那我一会就去找别的牛郎问问!”
他反唇相讥,“你就那么喜欢那些牛郎?”
“我就喜欢,不行吗?说的你好像不是牛郎一样!”
莫琳琅依旧浓烈的醉意,即使眼前的男人像费嘉年,但她也知道,不可能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呢?
她喝醉了,他才不会管她,更不会来接她。
所以,一定只是个长得像费嘉年的牛郎!
男人心中郁气弥漫,他侧目盯着倚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别把我比作那些娘气的牛郎。”
“哎呦,小宝贝儿,你脾气还挺烈?”
莫琳琅调戏般地摸了一把男人的脸,甚至大胆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告诉你,本小姐很猛的,一会在床上,就折腾得你没了脾气,信不信?!”
费司霆看她真的有了几丝兴趣的模样,知道她大概转移一些注意力了。
微拧着眉头,脑速光怪陆离,想要讲一个能让她觉得热的笑话出来。
他说他会讲笑话,不过是骗她的。
刚才讲的那个,还是曾经从啰嗦的钱副官嘴里听到的。
现在,让他再讲,完全没有头绪。
“你怎么不讲了?”君子言磕绊地出声问。
“”费司霆心底阴郁着,有些无奈,刚想说,再给他点时间想想。
忽然,女人开口了,“我好像不痒了!”
“嗯?”
“我真的不痒了!”君子言催促,“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真的不痒了?”他不确定地再次确认。
“是。”
费司霆放开了对她的桎梏,站了起来,静静看着她。
君子言叹了口气,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门被敲响了。
“司令,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