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欧阳朵朵一怔,“儿子,他是谁?”
钱副官见怪不怪,在一旁解释,“夫人,司令他问的是君小姐。”
“那个叫子言的姑娘?”
“是啊。司令每次醒来,问的第一句话,一般都是关于她的。司令,你放心好了,我派人查过了。君小姐的哥哥给她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碍。”
闻言,费司霆淡淡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商务车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漆黑的雨幕里,灯火通明的医院大厅,显得别样的璀璨和明亮。
君子言焦急地下了车,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踩进了脏污的雨水里,溅起些许的水花。
初秋的天有些凉了,尤其今晚在下雨,风一吹过来,刺骨的凉。
保镖忙撑着伞追上来,“小姐,你别急,下雨呢!”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费司霆被医护们推了出来,他眼眸紧紧阖着,薄唇依旧苍白。
虚弱,这两个字,此刻用来形容他的状态,再贴合不过。
“儿子”
欧阳朵朵看到他这幅模样,急的整个眼眶都红了,“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回道:“还好,应该没事了。虽然司令身体底子好,但是也经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从今天起,他必须静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然”
医生话里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夜靳揽着女人的肩膀,比较理智的模样,“好,我知道了,谢谢。”
费司霆被推进了病房里。
夜靳和欧阳朵朵,以及钱副官守在了床边。
他们以为,男人大概需要几个小时候后才能醒过来。
没想到,晚上不到九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