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等着她,陪着她。
既然以前做错了,那么,他首先必须要先得到她家人的原谅。
君子言看着他的右手腕,喉咙一噎,出口了句,“伤口都缝好了吗?”
“嗯。”
倏然,费司霆便低低沉沉笑了。
“你笑什么?”她拧眉。
“没什么。”
君子言想到了什么,“你手腕这样,不能沾水吧?”
男人淡淡颔首,“嗯。”
“那你晚上怎么洗澡?”
君子言闭了闭眼,再睁开,拧着眉心,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问题。
只道:“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28岁了,你是一个成年人,不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伤害你自己的事情来?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动吗?你错了!费司霆,你这样做,只会加重我的负担!你让我心里内疚,让我心里难受,我会想,不管怎样,都是因为我,你才这么对待自己。我不想你这样,懂吗?”
费司霆淡淡抿出一个笑弧,再次无法自控地,将女人搂在了怀里。
他嗓音沙哑透了,像被砂砾重重研磨过,“不懂。我幼稚也好,可笑也罢,甚至是又蠢又傻,但只想要问你,你喜欢还是讨厌,这样的我。”
“我”她眼睫一沉,“反正,不喜欢。”
但要说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一个成熟果断的男人,肯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幼稚和傻气,那代表什么?
想到这,君子言忘记了还被男人抱在怀里,她巴掌大的小脸淡淡笑了笑,笑容甜美,眼中漾开一抹水雾。
费司霆抱着她,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只道:“你不喜欢,我可以改。”
“”
“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是因为,我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