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准就不准。”
“如果我非要嫁呢?”君子言不服输地看着他,“南宫锐各方面都好,对我也好唔”
唇瓣,再次被堵住。
费司霆发了狠劲,亲吻着身下的女人。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他不许这种事发生,即使她说出口,也不可以。
君子言的唇间,被男人吻的一片湿黏,他的大手也不闲着,感觉到自己的睡袍要被扒下来了,她急了,张口要去咬他。
下一秒,敲门声忽然响起。
叩叩叩。
“子言,你怎么了?”
费司霆眯起长长的眼睛,离开了女人的唇,侧目,阴鸷的目光,盯着门口的方向。
南宫锐站在门口,拧着眉头,“子言,我刚才听到你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是不是有什么事?”
“”君子言咬着唇,焦急地看着费司霆,想了想,回道:“我没事。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南宫锐眼中闪过一抹暗芒,“既然你没睡着,我想跟你谈谈。”
费司霆眼眸眯得更紧,每听一个字,神经末梢就受一分刺激,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逆流
“君子言,你敢嫁给南宫锐,试试看?”
黑暗中,君子言将每一个字,听得清清楚楚。
他忽然出现,第一句说的竟是这样的话。
什么嫁给南宫锐?
神经病!
她拧着眉头,“你监视我?”
费司霆声音依旧冷沉的紧,“我没有监视你。”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毫无一丝光亮的房间里,男人的眼睛却直直迸射出一道寒光,“你这是承认,你确实想要嫁给南宫锐了?”
君子言冷哼了声,“我要嫁给谁,你管得着吗?”
“”
“你半夜跑到我这里来,对我我以为,上次和你说的话,你至少能听进去。谁知道,你依旧我行我素。你总是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从来不会顾虑我的感任何受,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一个人格独立完整的人看过。”
费司霆伸手,打开了台灯,眼眸深暗盯着她,“抱歉,听到你要嫁给南宫锐,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你滚。”
“”
君子言拔高了语调,“你滚,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