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官是生的精致,可惜了,才19岁的她,脸上全是小小的青春痘颗粒,怎么治都治不好。
为此,她从来不会素颜见人。
因为,从下人和化妆师吃惊的眼神里,她知道,素颜的她真的一言难尽。
烦躁地去了衣帽间,穿了她最喜欢的鹅黄色明艳长裙,蹬上小高跟,便下了楼。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等到了目的地时,才恍然大悟,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酒吧。
该死,她干嘛要来这里?
脑海里,响起那男人霸道的话语。
说什么要她今晚在这等他,还要她别穿裙子来,更是调戏她,说她是他的什么女人。
神经病!
她可是莫家大小姐,岂能这么掉价?
莫琳琅脸色难看的想着,她应该立刻就走,不然他来了,还会以为她真的在等他!
可脚步却怎么都迈不开。
自嘲地喝起了闷酒
(说一句哈,嘉年勾引琳琅,这一段的戏份很少,总共也不过几章,但夜夜是认真构思的,一个小故事,会穿插几天,个别小宝贝儿尽量别跳读哈)
费司霆淡淡颔首,“是。”
这只鹦鹉,他在一周前便抽时间训练,本想着给她点惊喜,但她现在明显的兴致缺缺。
“谁让你说话的?不许说!”君子言瞪着小家伙,很凶的样子。
鹦鹉的两只爪牢牢扒住台灯的顶罩,再次开口,“主人,主人”
眼神坚定,却又透着几许落寞。
明明是一只鸟,君子言却觉得,它好似真的听懂了刚才她在驱赶它一样?
她没好气,“你叫什么名字?要是回答的我满意,我就不让你走了。”
鹦鹉只会学舌吧?
所以,她叽里咕噜一大堆,它肯定听不懂!
“我叫费渣渣”
鹦鹉纯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就定定看着面前的女人。
君子言怔住,“你说,你叫什么?”
“费渣渣费渣渣费渣渣”
重复性的三个字,撩拨着她的神经末梢,没有忍住,就笑了出来,“费司霆,它说自己叫费渣渣?”
“喜欢么?”费司霆宠溺的口吻,“我教的。”
“不喜欢。”君子言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她真的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