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天晚上到早上,陪着君子言的,一直是南宫锐。
费司霆幽冷地眯了眯深眸,几秒后,淡淡开腔:“也不一定。这件事,有两种可能。一,和一囡无关,我被南宫锐下了药,确实和一囡发生了关系。”
“那第二种呢?”
“”费司霆没作答,第二种是他最不愿面对的情形。
他从小保护着的宋一囡,真的算计了他,药是她下的,只不过南宫锐后来把录像拿走了。
“司令,我这就带人,去找南宫锐去!让他交出那一晚的录像!”
“不用,别打草惊蛇。何况,他也不会给。”
钱副官急了:“那我们,就任由这件事不明不白吗?!”
费司霆萧冷地盯着车窗外:“准备录音笔,再去找一次一囡。现在,只能先从她找突破口。”
他的记忆里,只有那种画面。
却没有,他穿衣服和脱衣服的画面,这说不通。
他现在记起,当时他醒来时,裤子穿的完好?
“是么?”费司霆一寸寸逼近,字字清晰地发问:“君子言,如果,那一晚我没有出轨,你会怎样?”
君子言微怔,“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扮正她小身子,不让她逃避。
“事到如今,说这个还有意义吗?”君子言眼眸薄凉,“我们已经结束了,离婚了,要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
“有意义。”费司霆大掌抚上女人脸颊,“你跟我离婚,是因为,我出轨了。但如果,我那一晚根本没有和一囡发生任何关系,一切,就可以回到原点。”
君子言别开脸,“回到原点?时光不会逆流,没有人可以跨过两条一模一样的河流。”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何况,她和他之间的问题,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宋一囡吗?
他现在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若是以前的她,还会误以为,他喜欢上了她。
但经历这么多,她得到最深刻的教训是,不要自作多情。
“为什么不可以?”费司霆将她小身子,捞进怀里,“只要,你愿意。”
听到男人微有紊乱的心跳,君子言忽然感觉嗓子眼发堵。
“我愿不愿意,等你让时光倒流再说吧。”她推开他,声音几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