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1年,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费司霆身上,以及创作漫画。
就这么简简单单,看看风景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有人吗?救命啊,救命”
君子言回神,愣了下,这声音有些熟悉?
“有人在附近吗?救命”
是小雅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找到了一口枯井,看到下面的女孩,“小雅,你怎么在这里?”
小雅抬头看到她,喜笑颜开:“终于看到人了,我不小心掉下来的。”
“这口井也太深了,你等等,我去找根绳子来,或者,找人来救你!”君子言转头就要跑,下一秒,却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唔”
“磕疼伤口了?”费司霆手指轻轻碰了下女人的额头。
“我没事。”君子言指着枯井,“她有事,你看看,怎么办?”
小雅看到井口的男人,眼神亮了:“那个,我我其实,还有点麻烦。”她指着自己的脚踝,“我的脚被藤蔓缠住了,怎么拽都拽不开。”
费司霆淡淡往下睨了一眼,“你等一等,我去找绳子。”
他回到诊所里,找了一根长度很够的绳子,返了回来,“你再试试,藤蔓能否解开?”
容薏淡淡摇头,“我不信。”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真的那么迫不及待想要和莫琳琅定下关系?
南宫玦沉吟一瞬,“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你要去订婚现场么?”
容薏捡起锅铲,用水冲干净,继续翻搅着平底锅里的牛排,鹅蛋小脸一片安静。
心里,却滔天巨浪。
她去,当然要去了。
君子言吃完午餐,感觉很困,就躺在病床上,想要睡会。
但太热了。
这个村庄,是有多贫穷呢?
开着诊所的村长家里,连一个吊扇都没有?
但奈何困意很足。
没过多久,君子言便沉沉睡着了。
因为热,她一直翻来覆去,感觉身上粘腻,很不舒服。
直到,男人轻轻走了进来。
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一把破旧但干净的折扇,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缓缓撩动。
睡梦中的君子言,感觉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