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我女儿就是有魄力。”
君以修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心里却在盘算着,那个叫什么宋一囡的,他该怎么对付呢?
三个小时后。
被紧急救助,送进加护病房里的男人,醒了。
“司令,你终于醒了,还好吗?身上疼不疼?!”
费司霆看着房间里精致的装潢,以及眼前熟悉的钱副官,淡淡道:“夫人呢?”
“夫人?”钱副官愣了愣。
“嗯,她怎么不在?”
他上次被南宫玦打伤,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
为什么这次不是?
她去了哪?
钱副官心酸,真的感觉心酸:“司令啊,夫人已经和你离婚了,你忘了吗?”
费司霆被扶上了悍马车。
钱副官上了去,催促开车,拿纸巾,给男人擦嘴。
“司令,你再坚持一会啊,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没事。”费司霆艰难开口,洁白的牙齿,尽是血渍。
“哎”钱副官叹气,不知道说什么。
到了医院门口。
一直比较清醒的费司霆,经过一路半个多小时,竟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他被抬上担架车,紧急送往急救室。
钱副官火急火燎地小跑着:“我家司令是内伤,内伤,严重的内伤出血,快急救!!!”
君子言走出民政局时,看到在不远处等待的保镖。
那里,停着一辆加长的宾利房车。
她上了车。
“爸,哥。”
君子诺走过来,拉住她的小手,坐在沙发上:“傻妹子,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