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唯一清晰的,就是他和宋一囡
一想到这件事,费司霆紧紧皱眉。
全身的无力感,像有密不透风的藤蔓将他狠狠缠绕,透不上气
酒店套房里的宋一囡,起床,慢条斯理地洗漱,吃早餐。
这一仗,打的真是漂亮!
费司霆以为,他和自己睡了。
君子言更是以为,他跟自己睡了。
实际上,她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但经过怎么样,无所谓,她只在意结果。
吃完早餐,回到床边时,宋一囡看到费司霆留下的那件军装外套,还有他的黑色军靴和袜子。
她想了想,叫侍应生拿来纸袋,将衣服鞋子收拾好,以及男人遗留的手机。
拿着出了酒店,打给钱副官:“你家司令的衣服,还有手机,在我这里。你在哪呢?过来拿一下吧。”
她很清楚,现在必须见好就收。
这几天,她适合消失,演一个被强上了,被欺负了,被辜负了的弱女人角色?
南宫锐有想过直接将君子言带回自己庄园的想法,但最后,还是作罢。
他将她抱起,放在医护推来的担架床上,进了检查室。
费司霆赶到时,君子言已经被推进了病房,手腕上打着点滴。
女医生给南宫锐说明了情况,嘱咐几句后,就要离开。
一个长相极度俊美,却赤着脚,裸着胸膛,但丝毫没有狼狈之色的禁欲系男人,拦住她的去路,“她怎么样?”
女医生虽然讶异和垂涎面前男人的美色,却还是觉得有点懵:“先生,你在说什么?”
南宫锐解释:“他是病人的朋友。”
家属?
很快就不是了!
“锐少爷,原来如此。”女医生,“这位先生,病人是低血糖,加上极度疲惫,一夜未眠,还情绪激动,造成短暂性休克,已经打点滴了,过不了多久,就能醒。记得一会她醒来,让她好好吃早餐就可以,不用多久就可以出院。”
“谢谢。”费司霆嗓音沙哑,语调生硬。
刚从外面赶来的钱副官惊悚了,司令也会说谢谢两个字啊?
可下一秒,更让他惊悚的是,司令怎么光着膀子,还木有穿鞋?
哎呦喂,这是他家司令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